季姩来不及拒绝,唇齿便被他强势地掠夺。
她的脸颊如火烧了似地,烫且麻。
不过她的身心并不沉沦这个吻,只因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肩膀上的伤口。
她微微挣扎起来,示意他快停下。但男人的手钻上来,与她十指紧扣住,拒绝了她的拒绝。
季姩无可奈何,任由他攻掠。
好在,sis没有索要得很过分,他浅浅地用舌头勾了下她的唇,以此动作作为吻的结束标志。
他退离一些,漆黑的眼眸迷离地望着她,里头带着邪色的笑意和那份成熟男人对猎物的蛊诱。
季姩慌了神,强迫自己无视他的撩人,小声嘟囔:“有伤在身还不安分,也不看看自己可不可以。”
“姩姩是想试试?”
“试、试个鬼,好好休息,我下去吃饭了。”
季姩慌不择路地准备离开,身后的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
“季姩,那些企图绑架你的人,我都已转交给警方去调查。但我还是想知道……”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给你的hopks徽章,你用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危机时刻拿出来?”
季姩的身躯猛然一紧,面色染上些许不自然。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随意捏了个借口:“可能是下午逃跑的时候,弄丢了。”
她想,无论自己最后走不走,都不能让sis知道自己拿徽章去干了什么。
听到这个回答,男人的神色微变,但他什么也没多说。
“快去吃饭吧。”
“哦,好。”
季姩转身离开。
而留在房间里的霍臣延,面色从温柔变为阴沉。
他回想起下午在kgs里,下属明寒有关周勋辰逃离一事的汇报——
“先生,昨天有人拿hopks家族的徽章,来kgs带走了周勋辰,说是您下的命令。”
“可刚刚老k过来例行检查时,说您这边没有过这个要求。虽然我们及时补救了,但最后还是没能找到周勋辰的踪迹。”
“我们排查过,在塞浦路斯能拿出这枚徽章的不过三人,您、顾先生,还有夫人。但顾先生的徽章还在他手上,若您这边的也还在,那么就只剩下……”
后面没说的话,不言而喻。
霍臣延怔怔地看着季姩离去的方向,沉了声音:“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姩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