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的性器一下一下进出花穴,“醒了?”是熟悉的磁性嗓音。
裴乌蔓继续闭着眼睛没出声,她有点纳闷为什么祁盏总能知道自己已经醒了。
手在胸前动作着,祁盏摆动起臀,狰狞的凶器不再去探求花穴,反而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大腿。
“现在认出我是谁了吗?”男人醋意勃发,憋了这么久还是开口问道。
粗长的性器在裴乌蔓两腿间进进出出,她的身子免不了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摆。
裴乌蔓依旧蜷缩着身子躺着,性器的进出处距离花穴有段距离,每次男人性器的抽插都摩擦着腿肉。就像额靴搔痒一般,不解渴,反倒是被祁盏弄得更痒。
甬道中的淫水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到大腿根处,她翘起臀希望穴口被男人的肉棒摩擦到。奈何男人像故意的一般,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碰不到。
“祁盏……”两手攥上了男人的大手,裴乌蔓被折磨得带着娇憨与沙哑出声。
“嗯。”
发泄着情欲的男人像猛兽一样,臀胯激烈的摆动着。裴乌蔓快被折磨疯了,转过头讨好地吻上祁盏抿成一条线的唇。
达到想要的结果,他一个翻身将裴乌蔓压在了身下。双眼看着身下的人,压抑的男人双目微眯。裴乌蔓的腿已经自觉的环在了他的腰上,抬手想环住男人的脖子却被他只手压下,困在了头顶。
“醒了?想要?”男人的声音压抑着,强忍欲望的又何止是他。
花穴被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裴乌蔓双腿用力,抬起自己的臀迎接男人的撞击。
“快说。”摇醒一脸迷离沉醉的人,祁盏捏着裴乌蔓的下巴强迫身下的人正眼看他。
瘾君子,染了药。
男人的性器紧贴着自己的花穴,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着实令人难受。“要……”自暴自弃的说完,裴乌蔓就羞的连耳朵都红了,闭着眼将头转向了一边。
“好。”祁盏奖励性的吻了她一下,沉下腰一举攻了进去。
花穴被蛮力撑开,突然间承受的快感太大,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
“嗯唔——”裴乌蔓扭动着腰身,挣扎着想要祁盏放开自己被禁锢的手腕,“祁少——”
她媚丝丝地唤着他,“好疼的……”
祁盏停下臀部的动作,端详着女人,他忽地笑了笑,
“放任、纵容……呵呵,明明这样子你更爽。”他下巴磨了磨女人滑嫩的肌肤,死死盯着她,“蔓蔓,我不想听你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