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鹰把眼睛闭着静静等待我的行动,无声的等待比急促的催逼更使我五脏俱焚。
我咬咬牙狠狠骂了一声:“去你娘的臭骨子,临上阵掉链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鼓足勇气,把手慢慢按在于飞鹰身上。
于飞鹰身上很热很柔软,该突出的地方全都突出出来;我的喉头咕嘟咕嘟在响动。
于飞鹰见我开始行动,眼睛半睁半闭地唆视着;脸上显露出桃色的红晕。
她毕竟只比我大一岁,嘴上说是现场调掉可是和真的没有任何区别;我们彼此感受着骨感、触摸、强烈反应的欢愉。
我见于飞鹰觑看,慌忙把手缩回来硬生生地站下不动了。
于飞鹰终于按捺不住,睁开眼睛看着我道:“骨子你狗熊,现在是现场调教你都放不开?接下来真要遇上霸道的女人还不把你嚼着吃喽!”
于飞鹰的话使我重新振作起来,是呀!现场调教我都如此狗熊还如何伺候有钱的人?”
我自怨自艾一气树起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勇气;又一次把手按在于飞鹰身上。
给女人脱衣服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心中想得热火朝天;手脚就是放不开。
我把自己恨得要死,心中无厘头地抱怨着:接触女人原来这么难?女人不是老虎,小和尚怕个鸟!
我给自己壮了一阵子怂胆,再次把手按压在于飞鹰淡黄色的迷你裙上;确切地讲是按在于飞鹰小肚腹下面的红色小内内上。
于飞鹰不动神色地紧闭着双眼,我的手却还是抖动起来;于飞鹰抿着嘴不说话,静静感触着我的推进可能十分的享受。
于飞鹰比我大一岁长得如花似玉又是娱乐中心老板,似乎有品尝我这个史泰龙硬汉的念头;可她却说不出口。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真是要干于飞鹰;相信她是不会拒绝的,可是我有底线——卖艺不卖身,但意志的考验不是每个人都能过关的。
我把手按在于飞鹰的小内内上沉吟一阵,准备给她脱去迷你裙。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没脱掉衣服;身上仍然穿着那件报喜鸟新潮服装。
于飞鹰刚才说过:给富婆们脱衣服之前公关先得脱掉自己的衣服,内裤可以保留。
我醒悟过来,把于飞鹰花6000元买来的酱红色报喜鸟服装脱下来放进外间的大衣柜中;只留一条裤头遮住隐私。
薄薄的内裤能遮得住吗?隐私倒是遮住了,可那里早就顶起一座帐篷却暴露无遗。
于飞鹰迷瞪着眼睛觑看着我,当然也看见我的那顶帐篷;她不吭声,意志坚强地指导我进行实习。
我重新站在于飞鹰跟前给她脱迷你裙,但淡黄的迷你裙是连体的拉链镶在脊背后;要脱下来就得把于飞鹰掀个侧身。
我害怕掀侧身于飞鹰心中不快,就想把她抱起来翻个个儿。
我的一只手从于飞鹰脖子下面伸进去;另一只手探到腿膝盖下方,尔后两手用力将她抱起来。
我本想把于飞鹰抱起来翻身可是力道猛了点,竟将她搂到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