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捏了捏她的脸:“睡觉。”
“可是我想。”白露抓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纪寒,你不想要我吗?我想和你有个家还想和你有宝宝。你是不是压根不喜欢我?”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纪寒把她按在床上,捏着她的下巴,“白露,你可别后悔,等你满二十岁我就把你抓去结婚。”
“你这根本不算威胁!我巴不得呢!”
“哼。”纪寒啄了下她的唇,轻笑,“你这算是答应了我的求婚吗?”
“刚刚那就是求婚吗?有点草率吧!”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嘟起个嘴,“算了是你就行。”
纪寒压在她身上,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肩头。白露还以为他是准备做点什么,有点紧张地抱着他的脖子,把他都看笑了。
“小色鬼。一天到晚想这些会变笨的。”纪寒打了一下她的臀瓣,“以为我真会和你做?”
白露眼泪汪汪的:“不、不是吗?”
她还没说完脑袋被弹了一下,听着白露“嗷”的一声,纪寒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不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回去再说。”
这种地方?这地方装修得不是挺好的吗白色和浅棕色的房间,很简约的风格。白露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两个人在房间里吃了服务生送过来的早餐才慢悠悠地出了门,到大厅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白露看到窗边放的钢琴的时候,转过头看向纪寒:“纪寒,你记得我们在学校的礼堂遇到的时候吗?”
“记得。”纪寒也回看她,“某人那天哭得很凶。”
白露有些不好意思,狡辩:“因为你很凶!”
一双大手在她脑袋上拍了拍,身侧恋人的声音很温柔:
“以后不会了。”
他们在泸沽湖住了两夜,纪寒本来想再带她去别的地方玩几天的。但白露胃口还是就那样,吃不下多少东西,因此也没多少体力,到后面就累了。纪寒就和她回了羊都,等她再养养身体,恢复些精神了再商议后面的计划。
回到羊都的那一晚,纪寒和白露都回各自家里拿了点东西到别墅里,准备整个暑假都住在一起。纪寒察觉到心情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白露在回去家一趟后又变得有些低沉,心里有些后悔:缺什么再给她买就是了,不该听她的真把她送回去的。
洗完澡的纪寒喝了口水,想着。回到房间时,白露忽然一下子冲进了他的怀里,哭着抱住了他:“纪寒,纪寒!”
“怎么了,露露?”纪寒着急地拍着她背安慰着她,“发生什么了?”
她摇摇头,流着泪捧着纪寒的脸吻他:“做吧我们做吧,好不好?”
白露这个状态绝对不对劲,纪寒不想就这样和她发生关系。他希望白露可以告诉他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可是纪寒能感觉到她一直遮掩着的、正在溃烂的伤口,第一次这么赤裸裸地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此刻的白露需要他,也需要他的安慰。
“我是你的。露露,我不会离开你的。”纪寒摸着她的头安抚到,“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
这番话语多少起到了些作用,白露的情绪稳定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恢复平静。纪寒一点点吻她的眼睛、脸颊和嘴唇,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
“告诉我,现在你还是想做吗?”
她搂着纪寒的脖子索吻:“想”
“好。”纪寒搂着她的腰,低下头亲吻她,“我尽量不弄疼你。”
犹豫的手从她的裙摆下摸进去,纪寒一边亲吻她,一边抚摸着她。女孩子白皙纤瘦的皮肤摸起来也像玉,细腻、光滑、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显得带着些凉意。但她又是软的,柔弱地被他圈在怀里,轻轻发着抖。
纪寒忍不住想:白露是我的所有物。
他关掉了灯。随着擦过手的酒精湿巾被男人扔进垃圾桶,她轻薄的裙子也悄无声息地掉在了地上,两个人默契地同时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