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会在某个时刻带给他大脑一空的畅快享受,但他更想要的仅仅是光明正大地亲近她而已。
只是他对她无处安放的感情,以情欲的形式宣泄了出来。他想要抚摸、亲吻,甚至是做爱,无非是想借用这种形式与她完完全全地靠近,严丝合缝的,像是拼图的两块碎片,结合得恰到好处。
“啊……哼啊……”房间里散落的碎音都是他的呻吟,殷照不仅毫无掩饰,还在故意喊给她听。
用这种方式掠夺她的注意,驱使她完全沉溺在此。
殷照很主动。
殷宁感觉到了,他在轻轻顶胯迎合她的手,将粗长的整根下身完全塞入她的掌心。她被动地与之摩擦着,听见他的喘息。
有几回幅度过大,顶端戳到她的大腿。
领口晃荡,模糊的形状从视线里飘过。
殷宁看着那片皮肤被他撞凹下去,来来回回地凿弄,集中在一小片固定的区域,将表皮磨出淡淡的红色。
溢出的前精更是沾了点在上面,保有他体温的热度。
“妈妈、妈妈……”他这样时有时无地喊,竟让殷宁听得有些兴奋。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回应他,这只是他处在情欲中的条件反射而已。
平时都压抑得住,就是这回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嗯”一声:“我在。”
怀里的男孩听见她的回答后微微顿住,随即更加急促地耸动起来。
到后来殷宁觉得根本不是她在帮他释放,而是他在……肏她的手。
荒诞又令人莫名后背发寒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不等她将思路从这混乱的场面里梳理清楚,大腿上猝不及防地一热,殷照射在上面。
两人都没动。
殷照还埋在她的肩头粗喘,模糊的视野里有她起伏明显的胸口。
他将压在她身上的手掌放下,伸到她的腰边,不仅没有起身,还整个人更彻底地靠进去。
刚刚有些清楚的脑子被他打乱了,殷宁扯几张床头柜的纸,擦掉腿上的东西,低头问:“好了吗?”
“嗯。”他点头。
殷宁正要督促他回房间休息,也正好去浴室洗掉腿上的污渍。
殷照问:“我今晚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