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官人冷笑着说道:“小娘子这话还是与你那情郎张文远说吧!”
阎婆惜眼神随即震惊恐惧起来,嘤嘤哭泣说道:“大官人你怎么这样污蔑我的清白,你想要小女子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求大官人救我与水火。”
说完阎婆惜就一脸媚态的开始更加靠向西门官人。
西门官人被吓得“噌”一声站起来,此时我好想打电话报警,这里有人想碰瓷,还好我西门官人是个正直无比的新社会接班人。
看着阎婆惜这矫揉造作的样子,西门官人是真没想到这个阎婆惜会是这般作为,难怪原着里将她写得如此不堪。
西门官人慌忙推开门离去,只留下阎婆惜在那里瑟瑟发抖,这个人比之自己的丈夫宋江更让人难以对付。
见着焦急的在前厅来回踱步的宋江,我笑着说道:“宋压司切莫自乱阵脚,我已经知晓你的书信在谁的手里了。”
于是我将晁盖给他的书信现在落到张文远的手里这事和他说了一遍,宋江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自己一心要栽培的张文远。
看他这副还是不大相信的表情,我又说道:“宋压司大人你娘子就是与这个张文远偷情的,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当务之急就是将书信取回来。”
听了这样劲爆的事情,时迁和李逵这两货满脸的看热闹表情,这就有点过了,宋江马上就是一个团队的人了,这样以后不利于内部团结。
我开口对时迁说道:“大舅哥这事还得是你出手了,务必将书信完整的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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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听后也是满口答应这事在他这里就不算是事,按他说的就是贵妃娘娘的肚兜他想要也是顺手的事。
叫上宋江要他带路去张文远住处,我也带着李逵回酒楼等消息去了。
话说这个张文远昨夜也是兴奋了一晚上,自己马上就要有百两黄金的进项,届时自己拿了钱去到别的地方当富家翁,在将那个阎婆惜给踢开,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与他共富贵。
现在兴奋的劲过了,手里拿着这封书信沉沉睡去。宋江指着那间小房子说道:“时好汉,那里就是张文远的住处了。”
时迁看了看周边的地形情况后说道:“宋压司你放心吧,只要书信真在里面我保准能将它原封不动的拿回来。”
时迁脚尖轻轻的在墙上点两下后,像一只偷腥的猫儿就上了墙头,要是西门官人在这一定得央求大舅哥教教自己,这是采花贼必备本领。
宋江只见时迁一个跃起就飞下了墙头,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时迁在门口观察了一番,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将卧室的窗子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只见对着窗子的床榻上一男子和衣躺着,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
想来就是关系到宋江性命的书信了。
时迁打开窗一个闪身就进到房中,没有带起一丝声响。
轻轻的将张文远的手给拿开将在书桌上随意拿的一幅春宫图塞到他手里,呵呵一笑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没有惊醒还在美梦中的张文远。
宋江还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就像是等待命运的审判一样,时迁轻轻的跳落到地上。
对着宋江做了个安心的手势,并将手中的书信扬了扬,宋江只觉得自己之前飞走的三魂现在已经全部就位了,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