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脸有些黑,钱洲视线跟随着卡和戒指,神色难辨。
司仪将气氛拉了回来,催促花童送上戒指。
伴随着《卡农》,晶晶捧着花和戒指迈步上台。
一看原来的花童,正窝在一旁啃棒棒糖。
朱颜不好在大众面前发火,迟迟未动。
“妈妈不想接吗?我是来代替爸爸祝福你的。”
朱母又上台,以外婆的身份命令晶晶下来。
场面一度僵持,直到朱颜开口。
“晶晶,你爸爸就教了你这些吗?”
责备的语气听得我直皱眉,不过也没人会在意我。
金珍珍也坐不住了,上台将晶晶护在身后。
“嫂子……不,朱女士!您自诩名画家,生下女儿后就甩手不管,现在来质疑她父亲的教育?”
金珍珍也算是见证了我这些年的“舔狗”生活。
每次我都带着晶晶去工作室,忙工作的同时也要兼顾小家伙。
她有时也忍不住搭把手,所以晶晶才特别依赖她。
周围窃窃私语,朱父叫来了酒店的安保。
此刻我多希望她们能知难而退,我不想她们受伤。
8
最终她们没有离开,金珍珍掏出了电棍。
那是我们工作室研发的产品之一,最高电压能达到两千伏,还能射出激光,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没人敢上前硬碰硬。
晶晶小小的脸蛋仰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妈妈,爸爸教过我爱你,他说爱没有条件。那你爱过我和爸爸吗?”
朱颜看向钱洲,又看向满堂宾客:“当然……爱过。”
“你是我生的,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她甚至在点头,仿佛在说服自己。
小家伙哭得更凶了。
“那你为什么能在我生日的时候扔下我们,去给别人过生日?你明明答应好的!”
“在我们被泥石流困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以为我要死了的时候,你在哪里?”
六岁的孩子不会说谎,宾客们都心知肚明。
有些人见不得这场闹剧,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