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谁度蜜月,带上其她异性的。”杨束随口道。
蜜夜?柳韵瞟了瞟杨束,“世子,以你的身板,还是别纵欲过度。”
“……”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味?
什么叫以他的身板?
这是瞧不起谁呢!
“柳韵,你的思想怎么就不能像我一样纯洁。”
“我是纵欲的人?”
柳韵扬唇一笑,端起茶杯抿了口,举止悠闲。
杨束翻了个白眼,这娘们就是记恨他把她整的下不来床!
“世子,干净的。”牌九捧着七成新的常服走进屋。
“不用跟着,给柳姑娘挑两个人。”
杨束起身,“正好她在,你两自己聊。”
话说完,杨束出了屋。
叫上二筒,杨束去了戏园子,听了会戏,他去后台寻美人,趁机把衣裳换了。
压了压草帽,杨束出了戏园子。
“世子,人在马车里。”护卫把车帘拉开,方便杨束进去。
少年手脚被捆,嘴上堵了快布巾,见有人进来,身体往后缩了缩,暗暗戒备。
杨束看着少年,半蹲下,将他的乱发拨开,“想报仇吗?”
“想就点头,你只有一次机会,若不愿,我让他们送你回去。”
杨束话音还没落,少年就点了头。
“记住,你叫卫肆,卢陵守将卫知勇的侄子,我会让人送你出建安,但瓦口关,你得自己去。”
“那地马匪横行,是杀匪立功,还是龟缩偷生,看你自己。”
杨束把能证明身份的小布包放在李单面前。
“带他出城。”
杨束下了马车,朝护卫道。
在原地站了会,杨束回了戏园子。
柳韵看了牌九递来的名单后,最终选了两个近四十岁,家里有老有小,话不多的中年男子。
两人一个叫张铁,一个叫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