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卿南有些生气,慕昉南连连道歉:“是我的错,那您先吃点东西吧,我特地叫太医做的呢。”
许卿南蹙眉,两人对视片刻,慕昉南怕她担心,又强调这已经验过毒什么问题都没有。她才妥协似的拿起勺子。
“啧,我发现郡主很听我的话?”
许卿南还没吃两口就听到他的疯话,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
“我之前说让你不用那么客气,郡主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慕昉南点点头,“这不是很听话?”
许卿南虽然觉得慕昉南可能的确神经有问题,但还是没有直接骂出来。
“是世子自己说的,我可以做我自己。”许卿南咽下清淡的药膳,“臣女性格就是这般,您不喜欢大可把婚事给取消了。”
反正他们俩也还没正式拜堂。
“怎么又客气起来了。”慕昉南自然地坐在她床边,“我也没说不喜欢你这样呢。”
他单手托着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经常这般进女娘闺房吗?”
慕昉南面色一转直喊冤:“你未免太高看我,我怎么敢做这种事情。”
对,他顶多敢拿自己的事情作秀,在他前十八年里对女娘基本是毫无兴趣,进女娘闺房……
那进过太后寝宫算不算?
“我看世子你进我房间倒是轻车熟路。”她放下羹匙,檀筝立刻将小桌也撤下去了。
慕昉南不禁挑眉:“看来郡主对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晰啊。”
“嗯?”
昨晚?
许卿南谨慎地打量了一下自己,衣衫整洁,没有问题。目光移向檀筝:“发生什么事了?”
“郡主,您昨晚高烧,然后……”
檀筝有些难以启齿,慕昉南倒是很自然地接过话:“然后我就过来一块帮忙照顾了你。”
许卿南能信他就有鬼了,她苦笑:“慕王府别院离这儿得有好一段距离吧。怎么找帮手找到你了?”
“咳咳,”慕昉南心虚地咳嗽两声,“本世子比较担心郡主的身体,所以就来了。”
“你怎么来的。”
慕昉南理直气壮:“撬门。”
许卿南思索片刻,换了个背靠床头的姿势。她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原来您对我的思念能让您半夜三更来撬许府的门?”
“当然,我做的还不止这些呢。”
慕昉南站起身,缓缓走向许卿南。
许卿南刚想问他要作甚,下巴就被他轻柔地挑起。
“你忘了?昨晚你的药可是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