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命脉掌握在她人手中,确实不能刺激人家。江屿抬手拂过她眼角的湿意,声音沙哑含笑:“行了,我帮你。”
床头的灯打开,昏黄的光影投在墙壁,童颜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剩下一只挡住自己胸前,接着又想挡住身下,最后她伸出手,可惜够不着男人的眼睛。
江屿睨了她一眼。房间里就他俩,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他也是坦诚相待,不知道她遮羞个什么劲。
他将两条莹润的大腿架在腰侧,自顾自低头欣赏着经历过高潮的嫩穴,挺着腰用龟头顶她的阴蒂。
那小粒长得极为情色,他重重地磨过去。
“唔。”
这样体外边缘的性行为,已足够有视觉冲击力,滑腻的肉穴淌着蜜水牵着丝,被他磨得阴唇翻卷,脆弱地发抖,却仍然孜孜不倦地含住他。
见她脸上浮现出难耐的表情,他挑眉,“想要?”
就算把童颜打死了,她也不会说出那个字,她能够乖乖配合,不闹腾已经是最好的表现。
男人也不急,借着刚才的液体,湿润茎身,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缓缓地插了进去。
一进入,湿软的蜜肉纷纷绞上前来,亲吻着他的茎身,密密麻麻吮吸着他的龟头,就像不舍得他离开似地缠绞。
而得益于刚才的前奏和此刻的温和,童颜没感觉到不适,甚至有股强烈地快慰从神经末梢传来,她身子一麻,哆嗦着流出了股透明的液体。
花穴在不停地收缩蠕动着,透明的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马眼,他舒爽地闷哼了声。
谁知下一刻,他抽出阴茎,忽地在拍打在她的阴户上,水声黏黏糊糊的,皮肉拍击的声音格外清脆。
童颜被他抽得一抖一抖,穴口红艳淫靡,脆弱不堪地敞开,伴着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地吞吐着淫水。
“啊……你别……”她想不出什么措辞形容,抓紧他的手臂哀求他:“你别欺负我,别这样……”
越是看见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听见她带着哭腔哀的话语,江屿的心里有种特殊的感受。
这种插入不仅仅是占有征服,更像是一种归属,指引着他必须待在她的身体里,更无间地去感受她。
“童颜。”他叫她,龟头重新陷入穴里,只在浅处撩拨,抽插几下后,抵住穴口下方更加隐秘的地方戳动。
那是尿道口!童颜被顶得酥麻酸涩,她不能自已地大声叫了起来,求江屿放过她,不要碰那个地方。
她含羞带怯,不敢看身上的男人。他却抓着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压低身子,唇瓣贴着红润的唇肉厮磨。
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着,他含糊低语:“我想换种方式和你相处,比方说像今晚这样,我先把你伺候好,再继续我的。”
“嗯……你像刚那样温柔点行吗?”
在床上,童颜只有依着他,趁他心情还不错的情况下,提出点小小的要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你别顶好不好?”
“好,你叫声好听的。”
他如此好商量,童颜不知道什么才算好听的,憋红了脸说:“小叔你最好……啊!”
话音未落,肉棒在蚌肉里刮了几下,随即猛地操了进去,插得她腰腹拱起,紧接着硬挺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发出清脆地啪啪声。
男人越插越狠,越入越深,粗壮的阴茎快速地入侵占有,她受不住哭出声,后知后觉自己被他一个吻哄骗了。
他在床上,可从未怜悯过她的。
童颜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企图逃离魔爪,“我不要做了,我快死了!”
显然徒劳。江屿边耸动着腰腹,边攥起她的脚踝翻了个身,让她老老实实地趴着,随即把她腰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