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莘……会逼他、强迫他,压着他不停地做爱。
回想起那些时候,黎锦秀闭上眼睛,气闷地将被子拉过了头顶。
而伊青还在继续说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吧?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只能以我的方法来。”
话刚落音,黎锦秀发现自己身上一空,被子不见了!?
“你——!”
意识到伊青想要干什么,黎锦秀起身就想逃,他刚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脚下的地毯便变成了伊青冰冷的掌心——
不是地毯不见了,是整个地板都不见了。
房间里的大床、吧台、衣柜都像是凭空出现在一条虚无的水平线上,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房间对应着的、楼下的休息室,黎锦秀背上冒出了冷汗。
而这时那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双脚,将他向下拖去。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黎锦秀心脏狂跳,但下一秒他便被伊青稳稳地接在怀中,重新回到了床上,房间的地板也恢复了正常。
黎锦秀惊魂未定地喘气:“……你发什么疯!”
“乖。”
伊青揉按他的唇角,手指探进了张开的唇齿间,指尖按着黎锦秀舌尖微微用力,“不要总想要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唔……不……”
黎锦秀气得要用力地咬伊青的手指一口,伊青眼疾手快地又伸了一只手指进来,抵住了他将要合拢的牙关。
“又忘了我很硬了。”
伊青的两根手指在他湿热的口腔里或轻或重的抽插、搅弄,“牙齿不想要了?你见过汪屏安的异状,应该知道,那很痛苦。”
“唔嗯……”
想到汪屏安痛苦的模样,黎锦秀慢慢地放松了牙关,而伊青趁机又用手指划弄黎锦秀敏感的上颚和深处,黎锦秀忍不住紧抓住伊青的手,想要推开他,“……我……嗯唔……别……”
担心他情绪太激烈伤了自己,伊青将手指抽出了出来。
黎锦秀怒气冲冲地问:“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为什么总是这样……每一次都这样!”每次吵架或者冷战就强逼他做爱,逼得他在床上丑态百出,逼得他反复承认爱他,逼得他身心俱疲才肯停歇。
“可是我并不是以讲道理为目的制作出来的。”伊青心平气和地陈述,“我只是一尊被创作者遗忘的神像,你永远无法跟一件死物讲道理。”
黎锦秀愣住了:“什么意思……你明明有灵魂和意识,为什么总是说自己是死物?”
伊青解释:“我说过,我非人非鬼、非妖非兽、非花非树,甚至,与其他的鬽也不同。我并没有完整的魂魄,只是拥有自我意识。”
“而我之所以只是死物,是因为我不会像其他生灵一样,从日常经历或者岁月变迁中获得心智的成长,或者说,魂灵的锤炼。我拥有的知识、法术或者说能力,都是由工匠一笔一划地雕刻在了我的躯体上,比起教授和学习,更像……”
“输出和输出?复制和粘贴?”黎锦秀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