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礼部尚书后,他确实有得忙了,只希望头顶的秀发能顶住,慢点秃。
等林青题正式离开,云窈窈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撩开龙袍,快步朝着一旁的侧房走去。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很快,涂山烬便听到隔壁传来震耳的放水声,哗啦啦的,还伴随着某人舒爽的长吁声。
涂山烬:……
自己听自己出小恭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别问,问就是一言难尽。
放完水,门外的太监立即进来换新恭桶。
等太监离开,云窈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了涂山烬身旁。
两人换了个位置,涂山烬便认真地处理起政务。
这次云窈窈没有再悠闲地躺着进食,而是拿起纸笔,勾勾画画着。
涂山烬好奇瞥了一眼。
她的字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风姿绰约、笔势豪纵,而是如恶鬼扭曲,惨不忍睹。
难道是她们地府的字?
写着写着,她便状若癫狂了起来。
不时眉头紧锁、挠挠脑袋,又突然欣喜若狂、奋笔疾书,又忽然卡顿,烦躁地用手指缠了缕头顶的头发,然后一个用力,拔了下来。
她到底在想什么?如此用功。
等等…
涂山烬突然反应过来,云窈窈烦,可拔的是他的头发啊!
“住手,放开朕的头发!”涂山烬钳住了云窈窈想继续拔的手。
“抱一丝抱一丝。”云窈窈抱歉一笑,继续苦思冥想了起来。
只见他那张一向冷冰冰的脸又露出极其丰富多彩的情绪,习惯了的涂山烬也没再打扰。
对于云窈窈的表情神态行为,他已是槽多无口,底线一降再降。
涂山烬心想,只要她不惊骇到用他的身体当街出恭(当街拉屎),那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涂山烬继续处理起了政务。
时间缓缓在这幅岁月静好的模样中消逝。
忽然,一道声音从耳边炸响。
“终于搞好了!”
云窈窈欣喜地将一沓宣纸递过来,涂山烬揉了揉耳朵,自然接过。
“前者名为造纸术。”
“后者名为印刷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