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熏翻遍了他置给剑芯的保险箱,里面没一样值钱的东西,更别说是翁汐慧留下的那把钥匙!
这个笨女人,能把护照藏在相册里,看来逻辑思维亦不是正常人能通晓的,那她也能将钥匙藏在一个鬼才知道的地方!
在千岛别墅里翻箱倒柜,一无所获,反是出来在大门口碰上了一人,吓了他一跳。
他将自己整理整齐,低唤着“喂,你半夜三更的在这里猎艳呢?”司徒熏一楞,发誓认识他这么久,从未见过楚剑书如此沮丧的模样。
捆松垮的领带,呆滞的眼神,三天没换过的衬衫,浑身上下散发这浓浓的酒味“你能在这儿,我为何不能”
他已不能直线行走了,司徒熏将他塞进车里,凝望着他,没想到这个哥哥也有陷入情网的一天,嘴角勾起一笑。
看着楚剑书睡熟的样子片刻,立即回神,正了眉色,拨下电话,那头的萧信好似正忙乎着,他迂回的问着“是我,你送给童童的礼物通常她会放哪?”
拎萧信被司徒熏突如其来,无厘头的问题问得不由得轻挑了眉,凝望着那头童童,她正忙乎的将司徒熏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兔子钻石项链煞有介事的放入花盆里,再盖上泥土,埋了起来!
他唇齿扯开一笑,语气甚是轻佻玩弄“怎么,你现在想知道童童最宝贝谁送的礼物了,吃醋的话就把女儿接走啊”现在的司徒熏没了心思跟他开玩笑,不奈的语气直截了当的问“你知道快说,你不是说童童连个性都像剑芯吗,剑芯会将宝贵的把东西藏哪?”
果不其然,她们母子才算是一对活灵活现的双胞胎,剑芯小时候也很爱将心爱的东西埋起来,然再去挖时,惊讶的发现埋藏的宝贝不见了,于是乎便扑在他怀里眼泪直飙,嚎啕大哭。
“萧信!”失神的萧信被一声低吼骤然唤醒。
他声音冷清“童童把你送的项链埋在花盆里了”
什么?想再问清楚些,电话出乎意料的被挂断了。花盆?千岛别墅里没看她种花啊,难道是在那里
他猛踩下油门,坐在副驾驶上的楚剑书因未系好安全带,额头向前磕了一下却就这么,酒醒了,揉着微肿的额头,抗议的道“你谋杀啊!”半夜三更的辉思庄园,谧静的就如古堡一般,幽灵若隐若现,阴森的可怕,吓得楚剑书直哆嗦,缩在冷若冰霜的司徒熏身后,感觉他才是真正可怕的僵尸“喂,你三更半夜的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拜托,这里貌似是你们楚家的产业,难道你没在里面住过吗?”
“见鬼的产业,自它建好,我们兄妹几个跟妈没在这儿住过一天!”楚剑书双目含冤的仰望着着漆黑中屹立着的宏伟庄严的庄园。
司徒熏扔给楚剑书一把铲子,他动作敏捷的接过,疑惑的道“三更半夜,你带我来挖什么宝啊”瞬时,四周围透着诡异的气息,楚剑书背脊一凉,又缩到了司徒熏的背后。
司徒熏肆虐的笑“堂堂楚氏副总裁,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我真是见识了”他听出司徒熏口里的揶揄,脱下外套,狠狠一摔,冷哼一声“谁怕谁!说!到底要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