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舒眨眨眼:“我不过就是送了个礼而已,你想多了吧。”
卫芝芸透过洞孔看不清楚,回头问道:“楚哥哥,那是什么东西呀?”
“那个呀……”
卫图连忙捂住卫芝芸的耳朵,轻喝道:“楚星舒,你别教坏我妹妹!”
楚星舒好笑,这个卫图,护起妹妹来,倒多了几分血性。
步流云眼神迷离,喘息着道:“门……门外……有人……”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注意外人,嗯?”
床幔晃动得更加厉害了,步流云果然再无心思关心其他。
“他们这是在拆床吗?”卫芝芸道。
“接着看,好戏要来了。”楚星舒满眼期待。
贺兰羽不敢置信地拍着步流云的脸颊,刚刚还热情如火的人,此刻竟然……睡着了!
他视线落在那盒膏脂上,怒吼:“楚星舒——”
“快跑快跑,戏散场了!”楚星舒带头开溜,一行人狂笑不止。
贺兰羽苦笑着从浴桶里爬出来,第三个冷水澡了。
合卺酒内他确实下了药,虽然灌了步流云大半,自己的药性,此刻还是上来了,偏偏被楚星舒坑了一把……
贺兰羽上了榻,将好梦正酣的步流云搂入怀中,看得到,吃不到,楚星舒这个坏人!
步流云脖颈间布满了红痕,尤其是锁骨处,已经微微泛青。明早起来,怕是要疼了。
贺兰羽下床,取了药,为他轻柔的涂抹,想着明日两人就要分离,后悔答应了楚星舒的条件。
这人还在怀里,他已经觉得少抱一会都舍不得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着漫长的分离,亲了一下步流云的额头,幽幽叹息。
“等我将山寨的人安顿好了,就去找你,你可要乖乖等我。”
外间,喜宴依然持续着。
楚星舒手执酒杯,眯着眼,看着雪风,石玉,卫图三人轮流抽签。
酒杯被人拿走,换了热茶,慕屹川道:“喝酒伤身。”
“知道伤身,这三年,你可没少喝。”
“你若不喜欢我喝,我以后便不喝了,只是你也不许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