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捧手心里,此刻就想扭断脖子,二皇子,也很厉害。”
慕屹川回神,忙松开手,紧张的检查他已落红痕的脖子,有些无力地道:“南越国和大朔,不是议和了么?”
“南越国如今已是萧家的天下,失了民心,失了兵力,从内开始腐烂,所以……二皇子可要守好大朔啊,可别步了我南越国的后尘。”
“你怀疑师父和南越国有勾结?”
“当年先帝表面削楚家权,实则是想保我楚家远离纷争为南越保留最后的屏障,太后上位,连下三道圣旨逼我楚家出战,战场都是你师父选好的地方,我楚家军沦为二皇子练手立功的工具。”
“楚星舒,你喝多了吧!一派胡言!”
“哈哈哈哈,我胡言,我入宫当日,那名女刺客,就是出自督军府,哦不对,现在该叫大将军了。”
“我们大朔兵强马壮,何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的确是兵强马壮,可先帝在时,大朔真的想打南越吗?南北相隔如此之远,你父皇每年都要进犯南越国,他当游戏,可先帝却是殚精竭虑,疲于应付。如若不是因为如此,怎么会给萧太后上位的机会?”
“我父皇他……”
楚星舒冷笑:“他是为什么,你真不知道?十五岁后的你,为何急着上战场,为何不待见他?”
被踩到痛处,慕屹川眸中怒火集聚,猛兽般将人压在榻上,恨声道:“楚星舒,你与我周旋,也是因为这张脸?你和他一样,心中只有那个人,对不对?”
楚星舒抚上他的脸,轻启唇:“我说过的,你和他,仙兽之别!”
“好一个仙兽之别!”
“撕——”楚星舒胸前的衣衫被粗鲁的撕开,他埋入脑袋凶狠的啃咬,“他这么亲过你吗?你在我身下承欢求饶的时候,看的是我,还是他?”
楚星舒轻抚他的发冠,莫名有些心疼:“十五岁,你也被人这么亲过?”
慕屹川骤然停住,久久不动。
楚星舒解下他的发冠,温柔抚着他的发髻,慕屹川似一头受伤的小兽,贪婪的享受着这抚慰伤口的安抚。
两行热泪落在楚星舒的胸膛,缓缓流下。
楚星舒感到湿湿的痒意。
他伸手抬起慕屹川哭得扭曲的脸,嗤笑一声:“哭得真丑。”语罢,在他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柔声哄着:“都过去了……你长大了,没有人能伤害你,他也不行。”
慕屹川心中的防备彻底崩塌,想起那个昏暗的角落,他拼命的躲避,他缩在黄色帐帘后,却被人一把拎出,那人带着酒意的唇落在他的脖颈,手捏住了他少年不经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