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吟风口角流涎,只觉得畅快无比。
凌君毅用力地抽送了五十多下,吟风初次欢好,竟然很快就泄身了,凌君毅只得配合着她,身子一陴抽搐,那浓浓的精液,就朝她的子宫直射!
“喔喔”吟风只觉有些微温汁液,住她体内直流,而凌君毅就搂得她紧紧,面颊贴在她上喘气,她喔了两声,两人就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凌君毅低头一看,只见吟风口旁,倒流出一丝白涎,而白涎中,隐约可见几丝血渍。而在绣榻上,则是落红点点,吟风亦察觉自己流血染席,凌君毅搂着她,用嘴吻她:“吟风,快活吗?”吟风羞红着脸点点头,欲言又止,凌君毅亲了她一口:“还要?”吟风啐了他一下,杏脸绯红,凌君毅身子一滚,又压在她白白的上。
“你做什么?”吟风呶了呶小嘴。
凌君毅嬉皮笑脸:“我要你放浪多一次。”他蹲坐起来,胯下向着她。吟风一平视,恰巧看到他那根紫红色的宝贝,好不吓人。她脸一热,闭目不敢看。这次,凌君毅跪在吟风下边,抬起她双脚,直搁上他的肩膊上。这样吟风的就大张,他握着宝贝,慢慢又塞了进去。
“哎哟”吟风开了苞,这次痛苦自然大减,不过,她还是颦眉轻叫。凌君毅倒也怜香惜玉,只是遂寸推进,因为牝户内有他精液残留,故她两片儿虽紧窄,他还是直透到底。他小腹下的阴毛和吟风牝户上的毛交错在一起,凌君毅连连的抽送了十来下,弄得吟风又是两眼翻白,双足朝天。
“公子轻点你弄得我痛”吟风呻吟着,凌君毅兜着她的嫩臀,连连的插了百来下,仍然很紧。他托着她的下身抽送了半盏茶的时分,吟风这时渐入佳境,她虽不懂抛、扭、磨、筛,但亦懂抬起屁股来迎。凌君毅卷着她雪白的大腿,狠狠的捣了数百下,才一泄如注,这次他的精液又将吟风的牝户灌得满满的。
“噢呀”吟风嘶叫了,终于像团泥似的瘫下来。吟风是梅开二度,满足地让到一旁,将权利让给弄月,弄月等待多时,看了两场表演,浑身不自在。
凌君毅将弄月搂入怀中,凌君毅的吻,已经在她身上滑下,他先吻她的粉面,然后是颈、肩。他的手按落她的胸兜上,她的椒乳不很大,他的手刚好满满的握着。虽然有着薄薄的胸兜所阻隔,但他的掌心告诉她,少女的乳蒂已经发硬、凸起。弄月的乳蒂不很大,只像粒小红豆。
凌君毅一扯,就扯开她胸兜的带子,他扯开了她胸前的遮掩小布,两个白白的已露了出来。凌君毅看到她左乳有几粒痣,小小的黑痣,他的嘴朝着她的乳蒂吻下去。
“公子哎哎”弄月想挣扎,但他的唇,已经含着她一颗奶头,他的舌尖就舐向她的奶尖上。弄月的奶头虽然小如红豆,但奶尖上仍然有个小洞,那是泌奶汁的小洞。凌君毅的舌尖,舐向这小洞上,弄月就发出蚀骨的荡叫:“哎唷”弄月的身子软了下来,她的气力全使不出来!凌君毅的下体,顶着她的小腹,擦在她的下体时,有着火烫的感觉。弄月的和吟风的牝户不同,吟风是微温的,春香的牝户更是带点凉气,但弄月的却是灼热!凌君毅忍不住捏动腰肢,用自己的宝贝,去擦她的牝户。弄月半咪着眼,双脚突然一钳,钳着他的腰眼。
弄月呼吸紧促,嘴角微张,她下体已经是滑滑潺潺的。这也难怪,女人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多少会情动,如果是剑及履及,那更加是水溢泛桃源。凌君毅的大,抵着弄月的揩了两揩,她牝户口已经呕白泡,流出不少白色的汁液。“吱”的一响,他的宝贝就直插入。
“哎唷痛我不成啦我死了”弄月抓着他的背大呼,凌君毅体贴安慰,用九深一浅的力法,连连抽送了百多下。
弄月只觉花心一阵酥麻,阴津如泉涌,她颤颤的道:“公子小婢受不了哎好大的东西肚子也隐隐痛呢”凌君毅兜起她的嫩臀,再刺多百下,弄月一味呻吟,腰肢扭动:“哎我死啦我活不了”凌君毅只觉一阵甜畅,浓浓的精液,就直喷入弄月的子宫口,弄月曲起屁股来迎,这热精,烫得她花心尽开。
曲终,凌君毅搂着三女,抚摸着那坚挺的玉峰,亲吻着甜甜的樱桃小嘴,凌君毅问道:“为什么你们要送上门来?”弄月亲了他一口,娇声道:“有几个原因:第一,我们很钦佩公子的大智大勇,所以愿意帮助公子;第二,为了帮助公子,迎春姐已经算是违背帮规,我们和她情同姐妹,自然跟她共进退;第三是迎春和杏花告诉我们,她们说公子带给她们无穷的乐趣,所以我们才决心一试。”凌君毅笑着问道:“感觉如何?”吟风娇声道:“太美妙了,除了刚开始有点痛之外,后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春香也道:“是啊,这一夜,我们一生都不会忘记。公子,你也会记得吗?”凌君毅笑道:“傻丫头,以后这种机会会很多的,只要我的事情办完了,到时候我就归隐山楚,你们自然要陪着我。”弄月不相信地道:“真的?”凌君毅道:“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嘛,你以为我是那种轻而易举地毁了女孩子的清白拍拍屁股走的人嘛?”弄月娇声道:“公子别生气,是小婢们觉得不配。”凌君毅道:“我不会看不起你们,所以你们也不能看不起自己,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地保重自己,等待武楚平静下来之后,也就是我们的好日子了,我们还要过一辈子呢!我之所以要接纳你们,就是希望我们同心协力,共同去抵御邪恶势力,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所以我才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更明确。你们一旦因此而出了什么事情,那全是因为我的原因而造成的,我会终身不安的,所以,你们也一定要时时小心,为我好好地保重你们自己,你们能答应吗?”春香三女热泪盈眶,同时点点头:“我们听公子的,公子也要多加小心。”凌君毅一一吻过众女:“这样才乖嘛,我答应你们,一定事事小心。时候不早呢,咱们睡吧。”“嗯。”三女拥着凌君毅,甜甜睡去。
“该起床了公子”凌君毅的耳边响起了迎春娇脆的声音。凌君毅睁开眼,看看四周,天已经大亮,怀中的吟风和弄月沉睡未醒,背后的春香也是将自己搂得紧紧的。
“春香、吟风、弄月,赶紧起来。”迎春分别叫醒三女,春香毕竟年纪大些,看出迎春脸色有点不对,连忙问道:“迎春,出什么事情了?”迎春低声道:“太上让我们今天晚上将公子弄走,而又不能让“绝尘山庄”的人知道,你们说怎么办?公子,你是怎么想的?”凌君毅道:“我自然借此机会打入“百花帮”弄清楚幕后人物,以及他的目的,我有点担心就是真正的祝庄主和乐山大师他们。”迎春道:“刚才来之前,我已经与楚姐姐商量过了,这点公子放心,我和楚姐姐会随时注意的,而且他们的功力已经恢复,目前是很安全的,必要的时候,可以从地道很方便的离开绝尘山庄,不过,目前他们还是暂时留在这儿对公子的行动比较有利。”凌君毅惊异地道:“你已经见过玉莹姐了?”迎春点点头道:“嗯,要不是你告诉我们,我们做梦也想不到楚姐姐也成了你的人。我和楚姐姐商量了一个计策,现在说出来让公子听听。”凌君毅点点头道:“说来听听。”迎春点点头道:“我们商量的计策是“走马换将”就是将真的祝庄主救出,代替公子,而公子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地道离开,这样我们的身份也不会引起怀疑。”凌君毅道:“主意是不错的,不过,难道你们不走么?”迎春摇摇头道:“我们还得留下,带公子走的另有其人,公子到时候自知。不过公子得受些委屈,要被装在麻袋中,而且因为到时候会有人监视,我们还必须演一出戏。”凌君毅道:“我没关系,只是你们留下,一方面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另一方面,也要保证乐山大师他们的安全。我也要和他们取得联系,告诉他们下一步行动计划。”迎春点点头,对吟风三女道:“快点起来收拾,谨防有人发现。”春香、吟风、弄月三人赶紧起身收拾,凌君毅洗涑过后,也出门分别与唐天纵、乐山大师、温一峰等人通报了情报,三人闻言,也嘱咐凌君毅小心从事。凌君毅又瞅空见了玄衣罗刹一面,将事情交代清楚。夜幕在人们的等待中悄悄降临了。
凌君毅躺在床上,过了约莫半个更次,忽然听到房门外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脚步声,凌君毅心中暗笑,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是迎春。他们现在要演一出戏给人看,当然是给那些在“绝尘山庄”卧底的“百花帮”中的其他人。迎春还故意装作生怕人发觉似的,每一步起落都极缓极轻。来到门口,停下步来,凌君毅已可听到迎春微细的呼吸,不久凌君毅闻到房中多了一种淡淡的香气,凌君毅早已经知道迎春将使用“五更香”天下用迷药一道,莫过于岭南温家,温婉君送给他的彩丝囊就挂在他贴身之处,玉瓶中装的是温家独门秘制专解迷香、迷药的“清神丹”他还怕什么迷香?但是,演戏得演得像,于是他缓缓地,悄无声息地躺卧下去。房中迷香的气味,在逐渐增加,如今已经弥漫一室。
又过了将近一刻工夫,门外忽然又起了一阵轻快而细碎的脚步声,及门而止,那是另外一个人,他到得门口,就压低声音问道:“已经成了吧?”原先那人低声道:“差不多了。”后来的那人轻笑道:“里面的事,都办妥了吧?”后来那人道:“自然都办妥了,人已运到,解药也到手了,只等咱们这里的事办完之后,你喂他服下解药,立可清醒过来。”凌君毅已经听出后来那人,竟然是玄衣罗刹的贴身使女玉蕊。室中依然弥漫着述香的袅袅青烟还末消散,房门启处,第一个掀帘进来的,正是迎春,她那迷人的脸颊上,正泛着神秘的微笑,缓步走近塌前,看到凌君毅侧身躺在褐上,双目紧闭,装得很像迷昏的样子,脸上不觉流露出一丝浅笑,上身微俯,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翻开凌君毅眼皮,装模作样察看了一阵。凌君毅自然一动没动,任由她摆布。
迎春转过身子,朝门外轻声道:“可以把人弄进来了。”只听门外有人轻轻击了两掌,掌声很低,但却十分清脆,这自然是玉蕊击的拿声,女孩子连击掌的声音,都如此悦耳动听。
接着门帘掀起来了,两个青衣女子,扶着一个人,迅快的进入室内。五蕊放下了门帘,紧跟着闪身而入。凌君毅不用看也知道,扶进来的那人自然是潜龙祝文华,只不过为了行事方便,先被迷昏。只听迎春说道:“时间不早,玉蕊姐姐你们该走了。”她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递了过去,又道:“这是杏花姐姐抄下来的,祝庄主三次到药室去取的药物,都写在这上面了,你放好了,莫要失落了。”玉蕊接过纸条,揣人怀中。向两个青衣女子挥了挥手。两个青衣女子放下祝文华,就朝榻前奔来,熟练地凌君毅扶起,抬下锦榻。迎春、玉蕊两人又迅快地扶起祝文华,放到锦榻之上。这时迎春已经从锦锅下面取出一只麻袋,玉蕊帮着她张开袋口,两个青衣女子迅快地抱起凌君毅,把他装人麻袋之中,然后用麻绳紮紧了袋。等她们紮好袋口,凌君毅用指甲轻轻在袋上戳了一个小孔。
只听玉蕊说道:“我们该走了,我们走后你就可以喂他解药,他醒来定然会问你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不妨告诉他,是住在这里的祝庄主把他救出来的。他一定还会问你,住在这里的祝庄主哪里去了,你就说住在这里的祝庄主把他救出来之后,已经出去了,要他暂时忍耐。他如果再问,你就说旁的不知道好了。”这些话都是商量好的。
迎春点头道:“小妹记下了。”玉蕊道:“好,我们可以走了。”凌君毅心中暗道:“你们三个人,扛着麻袋,不知如何走法?”他眼睛凑着小孔朝外望去,只见迎春和一个青衣女子走到锦榻横头,轻轻地推开锦塌,掀起地毯,然后又取起两块地板,地上登时露出一个黑黝黝窟窿。玉蕊当先跨入窟窿,朝两个青衣女子打了个手势。两个青衣女子立即扛起麻袋,走到洞口,一个先下去,由迎春帮着把麻袋接下地道。
原来这条地道甚是狭小,只能匐伏而行。麻袋前面一个拉,后面一个推,缓缓朝地道中滑去,就这样,凌君毅被她们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