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昕扁了扁嘴:“小陆少送来的甜点。”
果然。
陆淮轻轻扯了扯嘴角:“好吃吗?”
童昕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陆淮身上:“没你好吃。”
陆淮攫起童昕的下巴:“我没有趁人之危的癖好。”
“我自愿的。”
童昕说着,就朝着陆淮吻了过去,像干涸的鱼忙着汲取水源一样迫切。
陆淮呼吸越来越粗重,眸子里墨色翻涌:“这可是你自找的,明天清醒了,可别哭。”
陆淮一手撑着童昕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从浴缸捞了出来,抱上了盥洗台。
他一手托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手握着她细的一掌就能完全把控的腰。
一室荒唐。
事后,陆淮一脸餮足地躺在床上,点了支烟。
童昕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昏昏欲睡,陆淮却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出来。
陆淮挑了挑眉,指尖在那纸上轻轻弹了一下:“检讨书?”
童昕的瞌睡瞬间就散了。
啊——她的检讨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童昕也顾不得累了,爬起来一把将陆淮手里的检讨书抢了过来。
陆淮深深吸了一口烟:“你还是学生?”
童昕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大二了。”
隔着丝丝袅袅的烟圈,童昕有些看不清陆淮的表情,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带着些狐疑和不确定:“你该不会还没成年吧?”
童昕瞬间涨红了脸:“怎么可能!我不小了,我都二十了。”
陆淮若有所思:“哦,过法定婚龄了啊。”
童昕顿了顿,玩笑道:“怎么,你要娶我吗?”
童昕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也就是随口一说,谁知听了这话,陆淮却瞬间沉了脸:“别打这种不该有的主意,认清自己的身份。”
是啊,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云泥之别。
不用陆淮提醒,她心里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