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暂时停了。今儿就写折子,马上送到御前去。
这边正事说完呢,那就回吧!老三说,“头疼的很了,太医给的药不行!”
说着就先往外走,“我回去得拔个罐,祛祛寒气……”
出宫的时候正是晌午,路上都没个人。嗣谒往回走,也没法往庄子上去。赵其山替主子难受,“要不给福晋送个信儿。”
送什么信儿呀?大热天的把福晋折腾回来?
药也吃了,确实没那么快的效果。疼的不那么尖锐了,但却还是闷闷的顿疼。
他也说:“拿小罐来,给爷也拔个罐……”
这个?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赵其山见主子难受,拿了小小的玻璃罐子,在火上燎了燎,“主子,拔哪儿?”
额头!蠢材,哪里疼不知道呀?
行吧,额头。
罐子拔上了,度过了最开始的疼痛期,就没什么知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好似疼的也没那么厉害了,这会子终于能睡着了。
睡下了,这一觉睡的时间可长了,一觉起来果然是神清气爽。
赵其山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赶紧低头,“爷,昨晚上皇上回宫了。”
啊?
这怎么话说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嗣谒一下子清醒了,“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不知道就得赶紧往宫里去,必是出了什么事了,要不然大热天的,皇上宣皇子过去,宣大臣来回的跑,都不会自己来回跑的。
赵其山欲言又止,小心的拿了镜子过去,“爷,要不,您今儿告病吧。”
爷好了!
赵其山没言语,端着镜子跟着他转。
他扭脸一瞧,镜子中的自己……
他不由的拍额头,“怎么信了老三的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