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潜决定把这一页掀过去。
“五哥,你就别生气了吧。”
崔凝扯着他的袖子。笑嘻嘻的道,“我保证下次不犯了,你念在我是一片好心就原谅我吧。”
魏潜觉得崔凝抓着他衣袖的手,仿佛是抓在了他心头。“我不曾生气。”
崔凝才不信,刚才还一脸不高兴呢!
两人“重归于好”,崔凝便缠着他问东问西。
魏潜刚开始不习惯。后来倒觉得这样也挺好,一路上不无聊。
这次行车的时间久了一点。次日早上才又入了驿馆,崔凝已经困顿不堪,趴在魏潜的膝头睡的香甜。
可怜魏潜怎么都睡不着,只觉得她呼吸好像羽毛一样,隔着衣服不断的骚痒,挠的半个身子都没力气,到后来,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又累又乏,但仍然丝毫没有睡意。
到了驿站之后,魏潜腿都麻了,站了好一会才进去。
崔凝休息了一会儿就活蹦乱跳,又把这间驿馆参观了好几圈。
待她回到自己屋里,方坐下,就听见外面传来马匹的嘶鸣声,于是好奇的打开窗子。
五六个穿着劲装带着斗笠的人大步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人问差役,“魏大人在何处?”
声音清朗好听,崔凝一听,喜道,“符大哥?”
符远抬头看到她便笑了起来,整齐洁白的牙齿衬着他俊朗面容显得十分干净。
“崔典书?”
他打趣道。
崔凝奔了过来,见他没有介绍身后几人,便知道只是护卫之类的人,也就不再关注了,“符大哥,你怎么来了?”
“舍不得你呀。”
符远摸摸她头上的大丸子,转而问道,“长渊呢?”
“他累了,刚刚睡下。”
崔凝话音才落,就听见开门的声音,转头便见魏潜已经走了出来,“出了什么事?”
“长安发生了大案子。”
符远与他边往屋里走,边说道,“别人都互相推诿,我便主动请命过来了。”
崔凝跟在后面,奇怪道,“长安发生大案,怎么反而要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