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上前施礼,赔笑道:“秦王身体底子不好,前段时间风寒未愈,又遭受一顿毒打,现在伤口反复还发起烧来,还请吴院判精心替他调养,让他早日康复。”
吴院判听着他的话,气得嘴角下撇,胡子一颤一颤的。“你知道秦王身体欠佳,还不知克制,拉着他胡闹?”
席玉想到沈渊破了的嘴角,有点脸红,道:“院判教训的是!”
吴院判见他承认了,双眉紧锁,继续教训:“龙||阳之事,本就伤身,过度沉溺,更易导致肾||精亏损,气血耗散。肾为先天之本,藏精生髓,主骨生血,一旦肾||精受损……”
席玉听着,只觉得老太医越说越离谱,急忙打断,准备告辞。
“等等!”吴院判拽住他。
席玉恨不得脚下生风,溜之大吉,却生生被拽住袖子,足趾之间,有室如三室一厅之制。
吴院判翻出一个精致的瓷罐,丢给席玉,道:“这是专为后||庭伤口所调配的舒缓膏药,意在温和修护,减轻不适,你速速为秦王用上。”
席玉的脸庞瞬间通红,犹如朝霞初升,绚丽而羞涩。
他慌慌张张地接过药罐,心中波涛汹涌,不敢有丝毫停留,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药房。
身后,吴院判看着他的背影,大声嚷嚷:“切记!节制啊!节制!”
席玉手中紧握着药罐,心跳如雷,自己真的把沈渊给作了吗?
回想起沈渊一直趴在床上,席玉一时也难以分辨,他究竟是因为背上伤口的疼痛,还是那难以启齿的后||庭之伤。
可自己若真做了,还对他不闻不问,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席玉在沈渊门前徘徊了很久,最后咬咬牙,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沈渊半梦半醒,听到推门声,见是席玉,还是羞得不敢看他。
席玉见他这害羞的情态,只当自己真的把沈渊给通了。
他本就透红的脸,此刻仿佛被烈火点燃,红得更加热烈。
席玉走到床边,轻咳一声道:“阿渊,吴院判给我一罐膏药,于你的伤颇有益处,我给你涂上。”
沈渊点点头,闷声道:“多谢子桓哥哥。”
席玉低垂着眼帘,看着沈渊的亵裤,迟迟下不了手。
沈渊等了会儿,不见席玉动静,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
席玉手指无意识地捏了捏衣角,好似终于下了决心,伸手去拉沈渊的裤子。
沈渊只觉得腰间一凉,紧接着屁股也是一凉,他惊得一下子捂住了屁股,不可思议地转头盯着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