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不安分,再想逃,那下场便是扔给陈恪,一阵虐打。
父皇给的令牌,陈恪不识货,没拿走。樱落来给她收拾的时候,将令牌藏了起来。
可是她连陈家的院子都出不去,手握令牌又有什么用呢?
她每日以泪洗面,恨不得一死,被樱落死死拦住。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她安安分分,便能太平度日。一旦生出逃出陈家的心思,便会换来一阵毒打。
就这样过了不人不鬼的三年,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听到陈家下人闲聊,得知沈渊封了秦王,住在街上悦客来客栈,沈沁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她翻出了出嫁前三哥送给她的金簪,豁出去求了那个对她有些好感的护院,求他将金簪送到悦客来给秦王。
谁料她以为那护院的“喜欢”,不过是陈阙故布疑阵,金簪转眼就到了陈阙手里,她又被一夜折磨虐打,浑身是伤。
这回她是真的不想活了,不吃不喝,只求速死。
但是陈府需要她这个公主,撑住陈府门楣,陈阙怎么能让她死呢。
她不吃饭,不喝药,陈阙便命人抽打樱落。
樱落不想连累公主,宁死不哭不喊。
陈阙就把樱落扔给一群护院,由他们处置。
一群粗人,目露鄙夷地去撕樱落的衣裳,嘴里秽语不断:“这宫里出来的,干柴柴的,还不如窑|子里的姑娘……”
“是啊,看着她,我都硬|不起来。”
“哈哈哈,你自己没用,还怪姑娘……”
“你不想|弄,我先来,好歹还是个黄|花|姑|娘,我先尝尝。”
沈沁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她拼尽力气从床上滚下来,爬到屋外,把樱落护在怀里。
她眼神怨毒,冲着陈阙道:“把药拿来,我喝!”
陈阙嘴角溢出一丝邪恶的笑容,道:“这才乖嘛!”让人去端药。
沈沁满心屈辱,接过药一饮而尽。
陈阙又道:“公主明事理就好,不然下次,他们也可以尝尝公主的滋味。”
“你不得好死!”樱落骂道。
陈阙根本没放在心上,叫几个婆子看好她们,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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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听了陆凛风的陈说,气得掀翻了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