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心里一片柔软,三哥真是个温柔的人啊,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他,真是有福气。
想到这儿,她问道:“三哥,父皇给你赐婚了吗?”
“咳咳……”沈渊又被呛到了,“食不言,寝不语!”
沈沁瞧着他红透的脸,说:“三哥,你害羞了。是哪家姑娘?”
“没有的事!你别胡乱猜测!”沈渊丢下勺子道,“快吃,吃完回去好好养伤。”
沈沁一看就知道沈渊心里有鬼,可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得费力地捏着勺子,继续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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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渊在悦客来一楼的雅间,宴请陆凛风。
陆凛风一进雅间,沈渊就客客气气地站起来,冲陆凛风作了一揖。
陆凛风吓了一跳,赶紧侧身避开秦王的礼。
沈渊上前两步,仰头看他,双眸里满是孺慕之情:“陆千户比我年长,我便唤你一声陆兄吧。”
“王爷,这可使不得!”
“无妨!陆兄,坐。”
陆凛风手脚都不会放了,不知所措地被沈渊按在凳子上。
沈渊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陆凛风慌慌张张要起身。
沈渊又将他按在座位上,自己去端了杯茶,道:“我伤还未好,便以茶代酒,敬陆兄。”
“这第一杯,感谢陆兄送我出宫,为我安顿。”沈渊举杯一饮而尽。
“卑职职责所在,王爷不必介怀。”陆凛风诚惶诚恐地饮了。
沈渊又替他斟上一杯,道:“这第二杯,感谢陆兄替我救出沁儿,还替她报仇。”
“卑职惭愧,至今还没抓住陈阙。”
沈渊又替他倒了一杯,说:“这第三杯……”
沈渊顿了顿,似是不好意思,有些不自在地说:“我还有一事,想要劳烦陆兄,只是……”
“王爷但说无妨。”陆凛风举着酒杯,等沈渊吩咐。
沈渊一听,双眸都亮了起来,拿着茶杯与他碰了一下,说:“陆兄,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