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要查也查不出来,他的来历隐藏得滴水不漏,无从查起。”
沈渊陷入深思,吴院判,一个太医,隐瞒身份进入皇宫,有什么意图?
他没有毒害皇帝,甚至被母妃的事情牵连,赶出了宫。
他要是有什么目的,被赶出皇宫,应该很着急才是。
可是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着急,每天只操心沈渊的身体。
电光火石之间吗,一个大胆的念头划过沈渊的脑海。
难道吴院判隐藏身份进宫的目的,就是照顾他?
或者说,照顾母妃?
可是母妃生前重病的那一段时间,吴院判看上去也并没有多忧愁,就像是一个普通太医照顾妃嫔。
沈渊又疑惑了,他问陆凛风:“吴院判不到悦客来的时候,会去哪里?做些什么?”
“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小院儿里,偶尔会上山采药,回去自己炮制。”
“在哪座山采药?”
“西山。每次采药喜欢往密林深处走,似乎也不怕遇到豺狼虎豹。”
“路线固定吗?”
陆凛风回忆了一下,道:“手下人只说往深处走,一去就是一整天,至于路线,不得而知。”
沈渊说:“明天带我去看看。”
“是!”陆凛风应下。
事情说完,沈渊又拿了针线出来,开始缝香囊。
陆凛风惊讶地看着他,有心说话,却又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沈渊头也不抬地喊文瑞:“你去看看那个贺岸明的妹妹走了没有,走了就让沁儿和樱落过来,我这走针练得差不多了,该学下一步了。”
文瑞应声去了。
沈渊又嘀嘀咕咕地说:“这贺家真是,沁儿还没过门呢,就让妹妹过来跟嫂子处好关系,都拉着沁儿聊了一整天了,还聊个没完!”
陆凛风听着,拳头紧紧攥起。
“不过这样也好,姑嫂和睦,沁儿嫁过去,也不会受刁难。”沈渊继续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