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是轻易交心的人,面对陌生人,互相提防互不配合,隔二差五地冷场。
再到双方探底和推拉,纪弥把jg当情绪垃圾桶,随口倾诉职场的初级问题,jg则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从第一通电话开始,他们的关系逐渐升温和失控。
彼时不知不觉,回顾时,纪弥依旧为此动摇,怎么能不心动呢?
校服被贴上不堪入目的纸条,jg会想伸手撕掉。
无意提到模糊的童年剪影,第二天,ji
ng带他重温那片清晨冬景。
不管是暗恋还是钟情,jg在问卷里只选择他。
病得浑浑噩噩,jg整夜地陪伴着,听一些杂乱的胡话。
他在自己醉酒后煮了热汤,却克制礼数地不上来。
他说自己应该被爱。
对白里有太多坦白流露,瞧多了竟觉得刺目和惊心。
贺景延没在手机里准备逮他,纪弥却落荒而逃,烦闷地关掉手机。
他继而搂着抱枕,考验自己的记忆力,复盘最近有没有丢脸的事。
没出几秒钟,纪弥开始冒火:“狗东西。”
“被喊了一声老公,想骗我再喊几声,打视频就我开着摄像头……”
他伸手用力拧住抱枕,似是将其当成了贺景延。
“听见我说自己和jg是灵魂共鸣,还别开头笑得起劲,这是皮囊有什么毛病吗?”
“都准备和我玩账号蒸发了,没到24小时就跑回来,真要说起来,谁都没清醒到哪里去啊?!”
好端端的充绒抱枕,被掐得凹凸不平,还被摁在沙发上锤了几下。
随后,他捡起那张邀请函,扔到了垃圾桶里。
自己早就明确地拒绝过,贺景延铺张浪费爱去不去。
付千遥发他微信:[终于回到家了!明天晚上约饭不?我收小费了请你吃火锅。]
怎么赶着明晚有聚餐?纪弥为难地“嘶”了声。
没注意好友提到的小费,他回复:[我有点累,想要待在家里,后天公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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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餐厅有个独立的小院,共有两层楼,经营酒水、海鲜和下午茶等,装修得非常洋气。
今晚因为被贵客包场,他们在网上做好告知,又在店门立了“暂不对外开放”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