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槐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们倒跑得快,把咱们留在这等死!”
“大哥。”
曾凌川咬了咬牙,艰难的说道:
“实在不行,咱们也撤吧,趁着燕军包围圈刚建好,立足不稳,我们还有突出去的机会。
若是撤晚了,就走不掉了!”
“不能撤!一个人都不准走!”
一道冷喝声陡然在屋内响彻,说话的不是顾思年,而是那位褚北瞻派过来的严虎。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严虎朗喝道:
“我等奉军令而来,坚守堡寨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没到,一个都不能走!燕军想踏过堡寨,除非我们全部战死!”
曾凌川的眉头皱了起来:
“虎兄弟,你看来是褚都尉派来监军的啊?”
“这与褚都尉无关!”
严虎面无表情的说道:
“军令如此,我等自当奉军令行事!
这种时候走了,那就是逃兵!
是懦夫!”
或许是逃兵两个字刺痛了曾凌川与武翔二人,武翔当即拍案而起:
“妈的,你说谁是逃兵!
我们杀得燕贼不比你少!谁也不是孬种!
但现在西堡寨守军撤退,燕军包围东堡寨,兵力十倍于我!
你告诉我,怎么守!”
“拿命去守!”
严虎怒目圆睁:
“右屯城城墙尚未修补完毕,我们一撤,燕军一旦攻城,会死更多兄弟!
东堡寨好歹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对我们而言是优势!我们一百人,就死死的钉在这,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妈的!”
曾凌川的火气也上来了,冷着脸道:
“若是我们非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