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重重的一记对拼之后他的脸色彻底变了,手臂陡然一阵剧痛,几乎脱臼,厚重的刀锋传来的巨大力道让他意识到面前这位凉将绝非常人。
“喝!”
可欧阳驯没给他第二次反应的机会,抬手又是一记更为凶猛的刀法:
“死吧!”
“当!”
“砰!”
“噗嗤!”
在他惊恐而又绝望的眼神中,刀锋先是劈断了他的枪杆,然后顺势砍向了他的咽喉。
“卡擦:”
一刀,仅仅一刀,光头燕将的脑袋就被整齐地砍了下来,场面血腥无比。
混乱的战场似乎为之一静,这一刀把四周的燕兵全都镇住了,在片刻的失神之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将军死了,撤,先撤!”
“后撤!”
汹汹而来的北燕骑兵似乎被这一刀镇住了,呼啦啦地顺着山路往后退,互相践踏,一时间狼狈不堪。
天策卫并没有穷追不舍,追杀一阵之后就停了下来,欧阳驯扯住缰绳,冷笑一声: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点本事。”
“呸!”
……
“杀啊!”
“当当当!”
“噗嗤噗嗤!”
“啊啊~”
战斗最激烈的无疑是凤字营的阻击战场了,三千悍卒硬撼五千北燕精骑愣是丝毫不落下风。
人人出招狠厉,以一敌二也浑然不惧,一开始这些初来乍到的燕兵还不信邪,凭什么凤字营威震北燕?连九旗精锐提到他们都佩服。
打了半天之后他们终于明白了,这些人已经不是寻常骑卒了,从个人枪法骑术到百户队、千户队之间的配合已经磨炼得炉火纯青,这是一群从阎王手里逃出来的汉子。
激战许久,从正午打到黄昏,燕军愣是没能前进一步,甚至都没有占到上风。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