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好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这些货色总归是眼熟的。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鬼迷了心窍,大白天行窃。”
顾思年咋咋呼呼的插着腰:
“几位大人,你们知道他们偷了人家多少银子吗?”
“切。”
冯涛不以为然道:
“土地庙那群乞丐能有什么好偷的,顶天几十个铜板。”
“哎哎哎,冯大人小瞧他们了。”
顾思年笑盈盈的看向了王自桐道:
“王都头要不猜猜,他们偷了多少?”
王自桐的脸皮抖了抖,憋了半天憋出三个字:
“猜不出!”
“十两!”
“整整十两啊!”
顾思年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十”字,就杵在王自桐的脸上:
“这些杂碎,竟然敢偷十两银子啊王头!”
这个十字气得王自桐就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那可是他今天下午亲手交到两个泼皮手里的。
为了揍顾思年一顿狠得,他可是下了血本。
“什么,十两!”
冯涛眼眶子一突:
“土地庙那群乞丐能有十两银子?”
“是的。”
顾思年点了点头:
“我亲眼看到泼皮从庙里偷得,要不然怎么会从他们身上搜出来十两银子?
难不成还有哪个大傻鸟会给这些泼皮银子?”
“唔,也是。”
不明所以的冯涛点了点头:
“应该不会有这种大傻鸟。”
王自桐的脸皮已经气得发抖,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