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县里统计出来的荒田!
每一亩地租给了谁,租金是多少都有明确记载。大家不信可以自己翻阅,我顾思年的名下,没有一亩田产!
若是还有不服的,拿着它去找陈大人核对,甚至找琅州官府核对都行。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问心无愧!”
此话一出,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了顾思年的话,大庭广众的,谁敢睁眼说瞎话?
顾思年收起了信纸,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几个家伙:
“这几个是什么人,你们应该有不少人认识。
城里诬陷我的谣言就是他们传出来的,在田地里闹事,拿着一份假地契到处欺压良善的也是他们!
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造谣生事的是不是你们!”
“说!”
一个掷地有声的“说”字吓得泼皮们身形一颤,哆哆嗦嗦的点头道:
“是,是,是我们。”
已经挨过一顿打的几人明白,这时候拒不认罪,只会更惨。
“原来是这几个家伙造的谣,差点冤枉好人!”
“顾大人把地租给穷人种,这么大善事竟然还有人造谣,太混账了!”
“都是混蛋,抓得好!”
老百姓群情激奋,怒吼声不断,还有人往台上丢着烂菜叶子。
人群中有好些人被他们欺负过,一些小商小贩更是多次被他们无端收银子,报官也没人管,久而久之大家都怕这些泼皮,因为人家有靠山。
今天看见他们被抓,那还不痛打落水狗?
顾思年朗声大喝道: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抓!”
“该抓!”
“该不该罚!”
“该罚!”
“按我朝律令,污蔑官吏、横行乡里、聚众闹事、伪造地契,每一条都是大罪!
这些罪名,你们当不起。
来,今天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好好说说,是你们自己所为,还是背后有人唆使?
说出来还能将功折罪,若是说不出来,今天就得挨三十水火棍,然后下狱!”
几个泼皮哭丧着脸,一个字都不敢回。
说什么?说王自桐指使的吗?一旦供出王自桐,那自己这条小命肯定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