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那你十七岁就喜欢她了?”
“是。”
“那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表白?”以周宴河的条件,应该很难被女人拒绝,怎么可能最后变成“求不得”的心结。
周宴河手掌微蜷,“想过,但是还来不及她就消失了,最近才出现。”
她想问消失是什么意思。
最后想了想,既然周宴河这么说,明显不想透露细节。
郑思韵蹙眉一会儿,又提出疑问:“可是她消失了这么多年,你的状态一直很平静,上次‘他’出现,也是因为你同学,不是为她。”
“因为这几年,哪怕找不到她,我都觉得她会一直喜欢我。”
这次,周宴河足足等了五分钟,才回答她问题。
郑思韵知道说明这个答案,是他不愿相信,或者不愿意提及的。
郑思韵已经推导出了结果:“这次见面,你发现,她已经不喜欢你了?”
“……是。”
郑思韵想了想:“那你能想办法,让她重新喜欢上你。”
周宴河闭眼。
拒绝再交谈。
“我懂了,既然是求不得,对你来说应该很不道德是吧。”郑思韵喃喃自语。
片刻后,郑思韵看着纸张上头痛,潦草画着的思维导图,突然觉得很头痛。
这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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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提着购物袋回到家时,天完全暗了。
她走近院子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亮着明亮光的客厅里能看到坐着个男人,而顾老太太正笑眯眯地同他交谈。
江汀推门进去,笑眯眯地打招呼,“奶奶,来客人了吗?”
“是啊。”顾老太太兴奋地朝她挥手,“汀汀,是宴河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