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周宴河说,“jones太太,你带jones先生进去处理一下伤口,要消毒。”
“好。”
jones太太忙带着jones先生进了屋。
江汀拧眉看着周宴河,“你……真的没受伤吗?”
周宴河淡淡笑了下:“真没有。”
“……”
江汀没说话。
周宴河说:“那我脱了给你看看。”
江汀侧脸,看向一旁的废墟:“不用了。”
她语气发沉,心里很是压抑。
她不敢想,如果架子坍塌下来的时候,周宴河没躲过怎么办。
周宴河朝着那堆废墟走了过去,葡萄架彻底坍塌了,地上还有许多裸露的锈铁丝钉子,挺不安全的。他准备处理一下,免得人再受伤。
看他将那些废旧腐朽的黑色木头捡起来,江汀也想去帮忙。
周宴河阻止她,“你回屋去。”
江汀坚持:“我帮忙,快一些。”
周宴河看了她一会儿,妥协了。他脱下套在身上的羽绒外套,塞到了江汀怀里,“我现在有些热,你帮我拿着外套。”
刚才一通忙活,周宴河早就出了一身热汗。
“这算什么帮忙。”江汀想把外套放到一边,周宴河说:“你拿着,我就这一件外套。”
他顿了下,拿出杀手锏,“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江汀顿时被拿捏了,抱着周宴河的外套一动不动。
“回屋去。”周宴河说,“外头冷。”
“不冷。”
周宴河也没坚持。
周宴河一块一块清理废墟时,江汀就站在他旁边。
突然,江汀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是从周宴河外套里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