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河眯了眯眼。
对于江汀,他势在必得。
江汀回了房间,脸颊还烫得不可思议。
周宴河表达出来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她再怀疑,自己就是白痴了。
她想和eily聊聊,但是想到自己畏手畏脚的态度,想了想又作罢了。
这件事太复杂了,说不清楚。
片刻后,手机又响了声。
是客户发来的。
江汀和客户聊了会儿,心态平静多了。
她退出去,又随便翻了一下,看到周宴河头像时,她愣住了。
周宴河的头像换了。
换成了那个陶俑人。
江汀脸颊又开始发烫,旋即心口胀胀的。
但她快速退了出去,依然装作没看见。
这一晚,雪越来越大,砸在屋顶的声音都听得到,江汀翻来覆去睡不住,爬起来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江汀披起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jones夫妇和季恬早就睡着了。
灯都关了。
只有壁炉里的火燃烧着,给这陷在雪夜里的小屋子,笼上一层昏暗的光。
江汀走到壁炉前,坐在了靠窗的懒人沙发上,看着壁炉里跳跃的火光发呆。
听着耳边白噪音一样的声音,她睡意渐渐上涌,眼皮开始发沉。
渐渐地,她阖上了疲惫的眼皮。
哪怕睡着了,江汀因为想得太多,意识其实还是清醒的,所以她感觉到有人朝着她走了过来,感觉到了有人拿起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