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懒得理睬他。
顾亦清也不在意,开车行至前方的路口停下了车。
江汀拉开车门,下了车。
顾亦清笑笑地再次嘱咐:“我不管你和周宴河发展到了哪一步,不要让老太太知道。”
说完,径直开车离开了。
江汀蹙着眉头在原地站了会儿,远远看到周宴河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她收起了脸上的厌恶,在车停在面前时,看起来心情颇好的上了车。
周宴河非常体贴,探过身帮江汀扣好了安全带。
“谢谢。”江汀笑着说。
“光谢就够了?”周宴河看着她,目光有些深沉。
江汀身体前探,在周宴河嘴角吻了下,正要离开时,周宴河快速按住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犹如隔靴搔痒的吻。
直到把江汀吻的气喘吁吁,他才放过了她。
哪怕吻过了,周宴河的神色还是淡淡的。
江汀有些心虚地垂下眼:“怎么了啊?”
周宴河没说话,伸手挑开了江汀脖子上围着的围巾,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个非常明显的牙印。
那一圈的肌肤,呈现出明显的红肿,足以看出咬的人,当时下了多大的力气。
江汀不自在地要抓过围巾,将脖子遮起来。周宴河抓住了她的手腕,盯着那枚牙印,眼中戾气丛生,
“他咬的。”
他语气毫无波澜,江汀却觉得大事不妙,含糊地应了声。
周宴河拇指浅浅抚过那片红肿,江汀怕痒地瑟缩了下,“别摸了,还不是你咬的。”
周宴河沉声:“不是我。”
江汀愣了下,旋即笑了。
以前都没看出来,周宴河原来是个醋坛子,不仅吃顾亦清的醋,连自己的醋都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