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像是触碰到了她的禁忌一般,荣佩兰突然尖叫。
“我爹爹那般高洁的人,连官都不屑于做,哪里认识什么长公主,又哪里有什么旧情!”
“娘子,娘子!”纪韫璋双手捧着她的脸,“娘子!对!岳父高洁!”
荣佩兰握着玉簪的手有些颤抖,在他的声音中渐渐平静下来。
纪韫璋捧着她的脸,“岳父的才名就算到了如今,也是惊才绝艳之人。”
“难保不是当年长公主对年轻才俊的一见钟情,旧情难忘。”
她望着他沉寂的眼,混沌的眼眸才渐渐清明,垂眸看着手中的玉簪,“我爹爹一世英名,断不能毁在她的手中。”
纪韫璋,“不会的,长公主寡居多年,现在身边只得一个丹阳郡主,她也鲜少出现,娘子你可当她不在。”
“娘子,莫怕,以后你的身后有整个侯府。”
纪韫璋将她揽进怀里,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
北城的街市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纪韫璋穿着一身半旧的袍子,隔远看也只道这是谁家儿子,生得这般俊朗。
他闪身进了灰鸽巷的一间民房里。
还是上回的那院子里,只是院里的粮食少了许多。
“狗儿!”
上回给他递消息的那个小乞儿一见他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三爷。”
纪韫璋从怀里掏出一包还温热的烧鸡扔给他,“昨儿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狗儿接过烧鸡闻了闻,然后心满意足地揣进了怀里。
“那个木先生自进了庆王府就没出来过了,这几日倒是请得大夫不少,买的药材也尽是名贵药材。”
“已经打听到了,听说是木先生是中的奇毒。”
“还有周记酥点,虫儿夜里已经摸进去几回了,什么都没有。”
狗儿皱起眉,“关在那屋里的女人是不是骗我们的。”
纪韫璋拍了他的脑袋,“不关你的事别瞎管,看好那屋里的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