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韫璋,“……”
他手又痒了。
荣佩兰拍了下他的手,“别逗他了。”
又对吉星缓声道,“沉春虽然是丫鬟,但是她愿不愿意,你得去问她自己。”
吉星脸上的笑立刻大了两圈,“得嘞!谢谢少夫人!”
看着他雀跃的背影,纪韫璋轻轻啧了一声,“吉星都开花了,魏迟这颗老铁树是打算要枯死在地了吗?”
魏迟比他还要大三岁,今年已经二十四了。
在燕京,这个年岁的男子,孩子都已经会跑了。
荣佩兰挑了下眉,“世子想转行做媒婆了?”
纪韫璋手慢慢爬上桌面,桌上那只带白净的小手,腕间那只翡翠手镯衬得她更加白皙。
他立起两根手指像走路一样,爬到那只小手上,“娘子,做媒不感兴趣,做爹挺感兴趣的。”
荣佩兰脑海的那根弦“腾”地绷紧,动作更快,在纪世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门口了,再一转眼,人已经不见了。
他在说笑吗,她腰现在还隐隐疼呢。
纪世子看着小娘子跑得飞快的身影,他不由啧了一声。
荣佩兰刚到玉徽园的门口,就见刚刚还一脸雀跃的吉星默默地独自背着蹲在围墙根儿下。
“吉星?”
吉星听到少夫人的声音,下意识抬头望去。
他稚气还未褪尽脸上尽是泪,还有一个大鼻涕泡不小心吹了出来。
荣佩兰见他这副模样,忍俊不禁。
吉星更加崩溃了。
“少夫人,沉春不理我都算了,您还笑话我!”
“以后我吉星怎么在府里做人啊!”
“以后我怎么接吴大总管的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