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少夫人来得及时,几位姑娘不用吹风受冻的,去收容堂里面帮忙即可。”
荣佩兰,“除了沉春,你们几个都是麻利人,去吧,别忘了,你们从侯府出来,我身边的人,就是代表了侯府的脸面。”
“是。”海棠领着几个丫鬟直接朝收容堂走去。
见几个丫头进了收容堂,荣佩兰见周管事还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才对他摆摆手,“行了,你去忙吧,我马上就回府了。”
她刚抬步,又想到什么,转身对准备离去的周管事交代道。
“我那几个丫鬟都是我园子里伺候的,你可得给我护好,待忙完了,叫辆马车全须全尾的给我送回来。”
周管事见状,立刻拍着脑门儿保证。
“是是,您放心,几位姑娘解了燃眉之急,莫说送回去了,待忙完了,老周还请几位姑娘上酒楼好好吃一顿。”
每年的救济之事,纪家都在做,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规矩流程,无需多加插手,周管事就能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荣佩兰提着裙角,刚准备上车时,身后传来一道久违的声音、
“兰妹妹怎么就走了。”
回身,就看到一辆青棚马车停了下来,打扮得雍容华贵的谢舒宁从车上下来了。
荣佩兰已经大约两个多月没有见到谢舒宁了,上一回见,她还大方的送了一个价值百两的丫鬟给康家呢。
算起来,自她出嫁,谢舒宁应当在她这儿吃了不少瘪,怎么还这么爱往上凑呢。
想到这儿,荣佩兰微微眯起了眼来。
难不成谢舒宁还有受虐癖好?
谢舒宁扶了下发髻上的鎏金流苏簪,这可是前日里,贵妃娘娘赏下来的,什么如意坊,哪里比得上宫中三造司的手艺。
她看着荣佩兰素净的打扮,她怎么养得愈发地动人了,和以前那副豆芽菜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她头上竟然连一朵绢花都没有,不由地有些得意起来。
上一世时,她好歹也在侯府过了几年富贵日子。
这一世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推动,康晋堂入仕早了,纪家削兵夺权也快了,就连钟氏的米铺也关得更快了。
想到这儿,她轻哼了一声,“信陵侯府娶了你还真是倒霉,怎么自从你进了门,这侯府怎么接二连三地开始倒霉。”
荣佩兰颦蹙着秀眉,“表姐若是脑子有什么毛病,还是早早地去寻大夫为好,免得哪日突然疯疯癫癫地冲上街,丢的可是谢康两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