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躲都没用,他手指都会追上来,说痒他也没停。
“傅煊,”沈荔再次倒抽气,颤着声音说,“别……”
“别”后面,她又说不出话了,眼底沁着雾气,眼睫吹垂着不敢和傅煊对视。
她不敢看,傅煊偏要她看,这次他把护肤品挤到了掌心,双手相贴打旋几圈后掌心贴上了她脖颈,隐约的还触碰到了不同的风景。
沈荔身体绷直,抬眸睨向他,杏眸里闪过慌乱,她一把按住他的手要他停下。
傅煊没听,勾着唇角笑了笑,“不是要护肤吗,还没弄完呢。”
“不不护了。”沈荔抿抿唇,“可可以了。”
“真可以?”傅煊头低下来,锁着她的眸,眼神专注又勾人,声音充满磁性,“可我觉得还不太够。”
下一秒,沈荔眼睛大睁,很用力地颤了下。做了坏事的傅煊眼睛里淌出了火,似有燎原之势,指尖缩了下又展开。
沈荔的心脏像是被他抓进了手中用力揉了一把,有种要死掉的感觉。
当然傅煊可不会让她死掉,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眸光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高头,接着他吻了上去。
蓄力了一晚上的吻终于爆发,不是白天办公室里的浅尝辄止,是惊涛骇浪,是狂风暴雨,总之是沈荔无法招架,但又不得不承受的。
最后沈荔的唇都被吻麻了,舌尖酸疼,颧骨也被他捏疼了,呜呜,他亲的太凶了。
不过傅煊也不是全然无恙,沈荔情难自已的时候,手落在他背上,隔着睡衣抓出了若干的痕迹。
他亲得多凶,她抓的就有多凶。
反正,她疼,他也得疼。
不对,沈荔疼的地方比他多,她去卫生间扯大衣领朝下看了眼,眼皮狂跳了好久下。
今晚说起来,是他更禽兽些,都把她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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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沈荔怀孕到了二十四周,再有十来天便是年关了,这周里大家都很忙,年终总结,年终报告,明年工作安排等等。
沈荔作为秘书需要不定时的陪同傅煊开会做记录,以前这种事吧艾可也会做,但自从艾可知道沈荔和傅煊的关系后,主动把做会议记录的工作让给了沈荔。
她还悄咪咪对沈荔说:“这可是给你们见面的机会。”
沈荔淡笑:“不需要,我们可以在家里见。”
“家里能和这一样吗。”艾可最近看了部禁制类的小说,对那种囚禁式的相处方式颇有感觉,煞有其事地对沈荔说,“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刺激吗?”
沈荔:“……”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癖好。
艾可挤挤眼,“行了,我这是在给你们创造机会。”
沈荔无可奈何笑笑,“那就辛苦您了,艾秘书。”
“不辛苦不辛苦,”艾可压低声音说,“苟富贵勿相忘,别忘了带我飞。”
沈荔:“……”
沈荔刚要进办公室,艾可拉住了她,“对了,有个事要告诉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