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得跟兔子似的,那是一点想等他的意思都没有。
漂亮!
孟聿峥看乐了。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主动却被姑娘放了鸽子。
方教授顺着他的视线却什么都没摸到,狐疑问他笑什么。
“没什么,看见一骗子跑路了。”
八百年难得诚心诚意地用一次正当渠道,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才打听到她的课表,就周誉这么一破u盘,哪儿用得着他亲自来送?费劲心机,到头来一看,结果是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这种词儿让他轻嗤一声。
得嘞。
那就自作多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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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
雪后京城总算是冒了点太阳,气温稍稍暖和,雪融后脏泥水污一地。
她踏过一片水洼,赶着去周誉的办公室。
周誉需要人值个班处理事务,问了她课程表,知道下午没课,便安排了她。
其实在事务方面,周誉已经好很多。
他平时讲究亲力亲为,待人也客客气气,即使偶尔会被研究生们气着,但至少比隔壁办公桌那位其他学院的男老师礼貌。
上次她还听说那个男老师因为一点小差错在手机里骂自己助手,骂得跟孙子似的。助手胆子小不敢反抗,受了气到头来还得乖乖跑过来替老师打杂坐班。
那个男老师当时甚至悠闲地坐在办公椅上沏了一杯茶,咕噜噜地喝上一口后,还美其名曰:老师这是为你好,是在教你做事。
可旁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仗势欺人。人如此,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平时玩什么都不乐意带着他。
归要也是尽量避免与那位老师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