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左亦扬的事,没有时间去调查和处理。
眼下更没有时间了,他要带着左亦扬去大梁,一路上他都要保证左亦扬的安全,所以,他需要调动自己暗中的势力一路相随保护。
最重要的,不能让祁昱有所发现。
“不过,这个埙能让杀手楼为我们办任何事……”祁君墨的眉眼间多了几分疑惑,对年焕的身份更感兴趣了。
等到左亦扬身体里的蛊毒一事解决了,一定要好好查查这个年焕。
年焕得的是肺痨,他要想完全治愈,需要很久的时间,就说明,他要与左亦扬接触很久,主要左亦扬答应了给他医病,祁君墨不能拦着。
左亦扬,吃软不吃硬,他知道得好好的哄着才行。
“嗯,年焕应该不是打诳语的人!”左亦扬顿了一下,也是一脸的认真:“这总归是我们的一线希望。”
一边说着,一边四下看了看:“有红线吗,我看这上面有一个孔,我串上线挂脖子上,说不准就是保命符呢。”
一开始,她根本看也不想看的东西,此时当作宝贝一样了。
左亦扬还在花左里找到了一条绣娘留下来的红线,认真的串了手里的埙,正准备挂在脖子上,却被祁君墨抬手拦住了。
此时的祁君墨脸色很黑,带着凛凛寒意,一手从脖子处挑出一根红色的线绳,线绳上系着一块半透明的玉碟:“这个,一起带上。”
他看着左亦扬将年焕的埙贴身挂着,心里就不是滋味。
就算年焕半死不活的,也是有危险的。
他要杜绝一切危险的存在,左亦扬只能是他的。
把他的心偷走了,绝对别想一走了之,更别想去勾搭别人!
“为什么?”左亦扬没去看那块玉谍,她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的,要是一块金子,她估计会接过来了,还要挂在脖子上,她更不能容忍了。
“我的玉谍!”祁君墨不管那么多,直接就动手挂到了左亦扬的胸前,一边将她的长发理顺,才又拿过那个埙,犹豫了一下,也戴在了左亦扬的脖子上:“好了!”
左亦扬有些不痛快,抬手按一下心口:“你的玉碟干嘛给我戴上,你出城不要用的吗?”
“我的玉碟当然不用拿出来。”祁君墨笑了一下:“我有腰牌就够了!”
在他看来,这块玉碟就是他,可以贴着左亦扬的心口静静的躺着。
左亦扬还是无法理解祁君墨的动作,后者已经没了耐心,拉了她的手腕,一边替她理好衣衫:“走了,祁昱还等着呢。”
他半夜出城,是经过皇上允许的,而且还要避开众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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