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日画画写字,又哪里来的时间练了这一身功夫?”左亦扬不敢动,整个后背都贴在他的怀里,太过暧昧。
此时,只要她一回头,唇瓣就能擦上祁君墨的脸颊。
所以她不敢动。
“你每日缠绵病榻,又如何练出了天下无双的轻功?”祁君墨也反问了一句,一边直起腰身,拉开了与左亦扬的距离,抬手握了她一缕长发,轻轻把玩:“有些时候,危险感能成就一个人的能力。”
在大多数皇子都被以各种理由发配去了边关,留在皇城的皇子,死的死,亡的亡,被皇后养在身边的祁君墨也有了危险感。
所以,他不敢怠慢,至少,要有保命的筹码。
他没有练剑,带着一把剑出门,太引人注目了。
所以,他选择了扇子。
左亦扬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点了点头:“你是缘于危机感,左大小姐,可能未必,她……应该是缘于一个人。”
不用想,这个人应该是祁君萧。
那个在她心里抹不到的影子。
不是她不想忘记,是这具身体的心无法忘记。
这话,让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冷凝,祁君墨的脸色也是暗了又暗,几乎能滴出水来,一手按在左亦扬的肩膀上,竟然不自觉的用了些力气。
“喂,好痛!”左亦扬感觉到肩膀发疼,低喊了一声,那里有当初祁君萧咬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恢复。
祁君墨这才放了手,低头看到她紧紧拧在一处的眉头,也有些后悔刚刚的动作,忙自然的抬手扯开她的衣领,检查伤口。
看到那排清晰的牙齿印,祁君墨就觉得血往上冲。
如果当时不是祁君萧为了救左亦扬,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你对老五,到底是怎样的心思?”祁君墨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摩挲,眼底的墨色有些深:“要断,就断的干干净净。”
“没有开始,为何要断!”左亦扬被他这样的动作弄的有些浮躁,忙抬手扯了衣领:“我没事了。”
虽然她在他面前早就没有秘密了,可此时此刻的气氛,真的该死的要命。
让她有种春风萌动的感觉。
就算当初受了箭伤,他亲手给她擦试身体,心跳都没有现在快。
祁君墨听着这话,心底又好受了许多。
“这个是胎记吗?”祁君墨拦了一下左亦扬扣住衣领的动作,又低声问了一句。
“应该是吧!”左亦扬感觉马车里的气氛在变,较之刚刚更热了几分,有些被动的推了一把祁君墨,快速拢好衣领。
她也记得当初祁君萧似乎也看这个胎记,来辨认她的真伪!
想想,就觉得懊恼。
祁君墨看着她把自己裹的严实,笑了一下:“你不是……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