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齐老的男徒弟和女徒弟们都在笑。
我急了:“齐爷爷,我还没结婚,不,不是……我正在离婚。哎……不是……”
越急越说错话。
我这天杀的局面,该怎么解释呢?
一只修长的手接过我手里的药方,带着笑意:“多谢齐老。我会监督她喝药的。”
齐老看见慕御白,笑容更浓了:“好好,对了,什么时候和你爷爷见个面下个棋。那个老头现在回国没?”
慕御白点头:“回来了,只是在外地办个事,过两天回来。”
齐老摆手:“行了,知道了。快去抓药,然后没事就不要来了。”
慕御白拉着我恭敬告退。
我出了齐老的诊室脸上的红晕还没消。
慕御白倒是坦坦荡荡。他那样子我真想摁着打一顿。
我压低声音:“要不和齐老说说,重新开一副?”
慕御白问:“再开一副一胎三宝的吗?”
我二话不说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
慕御白眉一挑:“你再用力一点,我就要哼唧了,到时候很多人会看过来……”
我赶紧放开手。
慕御白笑了,摸了我的头发:“乖,在这边等,我让人给你拿药。”
我哪里能继续在这里丢脸。
我赶紧抱紧他的手:“不,快带我走!你没瞧见那么多人都在笑我吗?”
慕御白忍着笑,带着我离开了诊室。
我们两人走在医院的过道里,随意找了长凳子坐下来等陈特助帮我办出院手续。
我反复摸脸。
慕御白问:“哪儿不舒服?”
他说着自然而然摸上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