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姐,许夫人来了。”
话音刚落,许翠珊气势汹汹走了进来,盯着何楚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钓了一个金龟婿还不够?为什么要招惹迟殊?”
晏正刚对迟殊放权,大把的人盯着他。
玩女人还好些,闹出叔嫂丑闻,那不止是名声难堪,晏氏股价也会受波动,晏正最偏爱长子,到时一生气,迟殊还能顺利继任家主?
何楚垂眸,圈子里的流言蜚语最是传得快,许翠珊今天怕是不会轻而易举罢休。
她为自己辩解,“我对晏迟殊没有别的心思,伯母,我们最大的关系,仅仅是他是我未婚夫的弟弟。”
“你要是明目张胆勾搭,迟殊反倒不会上当,可你偏偏要用情爱做钩子,把他钓上万丈悬崖,又让他摔下去。。。。。。”
许翠珊气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是真真可恨!我们母子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非要纠缠不休?你要钱是吧?要多少?我给你成不成!”
何楚脸色一白,愧疚无奈如同海水涨潮般涌来,“我是晏迟继未婚妻,避不开和二少的往来,我无可奈何。伯母实在担心,就让二少结婚。”
一番话,听的许翠珊牙痒痒,儿子要是乖乖听话联姻,她还会着急上火?
她重重拍了下桌子,“他现在养着的女人都跟你有五分相似,我上哪儿找合适的联姻对象给他?何楚,我警告你,最好别惹怒一个一心为儿子的母亲,你说好听点是准晏大夫人,可一天没有进门生下长孙,是什么光景还不知道呢!”
何楚说不过,也不能动手,她只能低下头,“如伯母所说,我的处境也是烈火烹油,不敢对二少有半点心思,您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管好二少。”
“你的意思是迟殊上赶着?何楚啊何楚,招惹一场,你倒是转身就走,可我儿子呢。。。。。。”
许翠珊红了眼眶,咬牙切齿道:“当年你抛弃他,他差点就死。。。。。。”
“妈!”
晏迟殊不急不缓走来,语气轻松不羁,“堂堂晏太太,当家主母,别干丢自己面子的事情。”
“会开完了?”
许翠珊瞪一眼儿子,按照原定计划,会议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提前结束,匆匆赶来,不就是怕自己伤了何楚!
晏迟殊点点头,漫不经心道:“我爸没参加会议,听陈叔说,他好像约了人跳舞。”
一句话,让许翠珊警铃大作。
晏正喜好跳舞,更喜好跳舞厉害的美女,当初自己不就是凭着出色的舞技才吸引到他吗?
她想给何楚一个教训,但更担心晏正被别的女人勾走,自己地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