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薇当场就失去理智。
她几步上前,把许初愿的手挥开,怒声道:“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碰他的?”
他们来得太快,门也没关着。
许初愿给薄宴洲涂药的时候,太过专注,压根没发现人。
所以这一下,也没防备。
手不仅被打开了,还顺着这力道,连连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勉强站稳之后,她抬头看向来人。
当目光触及许凌薇那张脸时,过往的回忆,宛如潮水般涌上来
当年,在许家,自己被她污蔑的事,还有这人总是做出的虚伪表情,卖惨,以及自己受人冤枉,那些人的嘲讽、谩骂
一桩桩,一件件,至今想起来,都令她作呕。
许初愿目光顿时阴沉起来,眼神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厌恶。
她冷声说道:“看不出来,我在为他治疗?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许凌薇一愣,扭头看了下趴着的薄宴洲。
这时候,才看清他后背上扎着的银针。
她是在给宴洲治疗?
薄宴洲虽然看不见,但从刚才听到的动静中,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情绪不佳,语气冷厉地呵斥,道:“许凌薇,你发什么疯?谁允许你进来的?”
许凌薇见他生气,表情一慌,急忙解释道:“对、对不起,宴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就是看她,手在你背上乱摸,才”
薄宴洲听到这话,眉头狠狠一皱,脸上和眸子里,全是不悦。
小堂宝也很不高兴,从爷爷怀里挣扎着下来,说道:“阿姨什么时候乱摸了,她是在给爹地上药!因为治疗的时候,爹地会难受,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