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人家姑娘又不傻,怎么会被我轻易探了底去,再说,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我干嘛探她的底。”蔡小年漫不经心道。
“臭小子。”蔡母从椅子上站起来,惊奇道:“那么漂亮的姑娘你没看上?”
“妈,你说啥了!”蔡小年道:“就你儿子这德行,入得了人家的眼吗?
再说,我就想找一个跟我条件差不多的女人,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姚玉玲那样的,我可不敢想。”
蔡母听后,点头道:“你清醒着我就放心了。
我还害怕你跟那牛大力一样脑袋一热就冲上去了。
那姑娘漂亮是漂亮,但绝对不是过日子的料。
你没看她那指甲,涂得红艳艳的,哪像是能做饭干活的样子。
再说那样的女人,我们降不住,也护不住。”
“妈,你放心,我几斤几两,我知道。
就是大力…”蔡小年有些担忧道:“我看是陷进去了。”
“别管。”蔡母说道:“他撞了南墙就知道回头了。
他一个铲煤的,那身上就没干净过。
反观人家姚玉玲,人家的衣服不但洗得干干净净的,熨烫得板板正正的,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儿。
那头发亮得跟那旧社会时大户人家穿的绸缎似的。
我就不明白,牛大力是哪里来的勇气凑上去的。
再说人家姚玉玲的工作多体面。
牛大力在人家面前,没一样是能拿得出手的。
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但愿如此吧,希望他能回头吧。”蔡小年忧心忡忡道。
姚玉玲没想到这个牛大力会如此阴魂不散,她刚把人送走,打开包裹在铺床时,又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那个牛大力。
她还没问他何事时,他已经递上来了一块豆饼,笑得殷勤的说:“小姚,你刚来肯定没办法开火,我来给你送豆饼。”
还说:“这是我榨油厂的朋友给我的。”
他神气的样子,好像能有一个榨油厂的朋友有多了不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