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明星差点步入婚姻殿堂,且与家族决裂,这个劲爆新闻居然一点都没有泄露出来。
温乔第一反应是,这个头条如果卖出去,能赚多少钱?
可惜他没有证据。
“哥哥,我没有家了。”柏泽宴又重复道,用几近哭腔的语调说,“以后哥哥就是我的家了,好么?”
温乔回过神,当年的漂亮少年的身量和力道就已经让他出乎意料过,如今少年成长为男人,似乎比以前更高,更精壮了。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感受到柏泽宴炙热的体温,结实的胸膛和铁筑一般的臂膀。
将他紧紧箍在怀里,生怕他跑了一样。
他知道自己挣脱不开,就也没像昨晚那样气急败坏。甚至可以说,他的情绪比刚才,甚至比昨晚竟然都轻松了许多。
因为幸灾乐祸。
“对于你爹不疼娘不要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出人意料地,温乔伸出双手,反手抱住了柏泽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柏泽宴喜上眉梢,低头刚想吻怀里的人,就被对方一把推开。
柏泽宴满眼失落,像是在说“为什么”。
温乔:“怎么,你以为我这就接受你了?”
他不知道从哪儿翻来一件上衣,翻出了几张钱钞票,抽出里面一张面额最小的,塞在柏泽宴的手里:“如果你真这么认为,我只能觉得你病得不轻。”
“所以看在以往的份上,这五块钱借你看个病,从里到外地查一下脑子。当然,我认为你治愈的概率很低,毕竟你这么完美又高傲的男人,就应该顺着自己的心意刚愎自用一意孤行,得罪光所有亲戚和人脉,顽固不化,朝着作死的道路一去不复返。”
柏泽宴微惊,他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被温乔打断。
“闹剧就此结束吧,你也玩累了吧?所以你我缘尽于此,好聚好散吧。”说完,温乔便转身离开。
柏泽宴忙跟了上来,有些着急了:“哥哥,我是真的无家可归,是为了你而来的。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不祈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温乔没有理会他,只是觉得争辩得口干舌燥了,他转身走到客厅的开放式厨房,从吧台下面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打开高级热水器的开关,给自己接了杯温水。
“我现在没有家了,我没有地方可去。”柏泽宴跟过来继续解释,漂亮又迷人的高挑男人既认真又迫切,还带着几分无措,饶是任何人见了这副模样,都会心软疼惜得紧。
“一得知消哥哥的消息我就立马回国来找哥哥了,哥哥,其实这些年我从来都没忘记过你,我只是想等你消气了再出现,这样也许你能更容易接受我。”
“我是说正经的,哥哥,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温乔喝了一口水,后腰抵在案台上,端着水杯的手指了指柏泽宴:“我也是在跟你说正经的,柏泽宴,你逃婚,你无家可归,你就算暴毙街头也跟我温乔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性格?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妻,就算一万个人按着你的头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也逼不了你。”
“因为那婚,压根你就不想结。”
柏泽宴俊美的脸庞有一丝僵硬。
“所以,少在我面前装可怜。以你的身价更不可能无家可归,你接一部戏的片酬够买全国多少套房子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想要家?你想要一万个家都易如反掌。这世上有的是oga想为你生孩子,现在出门喊一声,光节目组里就有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