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荫下,少年大半张被阴影挡住的脸上露出危险的气息,那双眼睛更是充满戾气。
舒舒拼劲全力的向前跑,心脏突突直跳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
“啊!”一只长臂突然揽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拖到马背上!
她的墨发微散,随着马儿奔跑被风吹的飘散,因为害怕染上红晕的眼尾,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小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她被按在马背上,什么也做不了。
他为她忍了这些天,她却还是要跑回容慎身边,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
他扭住舒舒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
“小姐,我要怎么罚你呢?”
他下手的力度并不大,但依然让她的下巴布上红痕。
他顿一下手指慢慢向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她的唇,……
舒舒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他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小姐不是说喜欢草原吗?”
“我知道错了,不逃了,我跟你走,好吗?”舒舒真的怕了,带着委屈的声音恳求道。
少年来抓云舒舒,像抓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兔子。
他绰绰有余,所以他并没有带上身边的侍卫。
她的嗓音带着微颤,像裹了糖浆一样甜惑人心神,勾得他酥酥麻麻的。
他轻轻一笑,温柔胆怯的小兔子,果然还是更适合哭红眼睛凄美无助的样子。
少年满脸疯狂,这种事,发生了第一次就会再发生无数次。
他好像变成了初春时的动物。
好在舒舒一直都有随身带着避孕丸,可是,现在避孕丸剩下的数量已经不多了,如果在这么下去,她实在不敢再想下去。
谢危竟然能使用下作手段将她掳走,还不顾她的意愿,他简直就是个禽兽,只怕到了景国会更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