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后续事情回到公寓,已是晚上十点,日暮七璃和松田阵平轻手轻脚推门进来,发现鹤见贤人已经乖乖睡觉。
公安的同事正在屋里默默守着。
“辛苦啦。”七璃向公安同事轻声问候,将手里的食物递给他们。
松田阵平送公安同事到门口,七璃走到鹤见身边,轻轻给他掖上被角。
孩子略有不安地扭动一下,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带着明显的眷恋呓语:“妈妈……”
她温柔而珍重地轻拍孩子,像小时候妈妈哄她那样。
卷发男人靠在墙边,静静注视着她,四目相对时,日暮七璃从松田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色。迎着七璃揶揄的目光,他抬了抬下颌,那神情就叫做:“我大大方方承认了,你能怎么样?”
七璃只是笑着,信步走到松田身边,右手推着他的后腰,把他推进屋内。
当然,门还是开着的,方便他们在卧室可以看到鹤见的情况。
累了一天,两个人也没有做什么其他事情的心思,躺在床上,大脑还在飞速的运转着。
——诚然这不是体力上的累,但是担惊受怕了一天,再加上和降谷零商量对策,已经死了无数的脑细胞。
“快要收网了是不是?”七璃枕着交叠的双手,仰望天花板。
松田阵平在黑暗当中点了点头,“听见降谷的意思,他们那边有了新进展。”
“不知道为什么,”七璃把脸转过去,借着月光与他四目相对,“还真有点儿紧张。”
松田阵平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显而易见的余怒未消,“就你出的那个主意!你是该害怕。”
七璃心虚地把被子扯了上来,盖住了鼻子和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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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伏特加在安全屋中瑟瑟发抖。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大哥这么生气了,上一次还是因为轰炸东京塔时直升机被炸——那次也不如现在生气得厉害。
琴酒坐在沙发上,面沉如水。
就在刚刚,他接到了朗姆的电话。
朗姆地位比琴酒高,但并不算他的直属上司,级别也没有高出很多,所以平素朗姆对他说话还稍微有几分客气。
而今天,他雌雄莫变得机器声音听上去更加冰冷,“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不想要命了?”
琴酒当然不是唯唯诺诺的下属,他轻哼一声,给了朗姆一个台阶下:“你的推测是正确的,神社的人有异能。”
显然这句话不足以平息朗姆的怒火,却足够勾起他的兴趣。“三天之内,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