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说点什么吧。
骂我肺痨让我滚出你家也行啊。
只要能切过这个话题什么都好。
蒋驰期对上尤簌的眼看了好久,而后完全漠视了她的求助需求,如沐春风般地又去跟秦琳聊天。
“你刚才说到,你和尤簌一起包抄?”
“哦哦,谢谢提醒。之后就是——”
“我坦白!”尤簌深吸一口气,又拿出熟悉的扮可怜绝招,“你当时拜托我帮你带东西的时候,那群里确实还有存货。”
“我就是……懒,所以没给你带。”
她眼角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唇珠微塌,“……对不起啊,蒋驰期。”
秦琳没想到他们中间还有这么个小插曲,表情变得诧异。
“那你怎么补救?”
蒋驰期像是掐住了尤簌的七寸,眼看她硬着头皮在做心理斗争,迟迟不作声,又开始cpu她。
“其实我原以为我们的关系算作朋友了,但可能是我的评价标准有点超前。”
“没事儿,不是朋友就不是。”男人声音漫不经心。
“对了赢天扬,晚上我们继续去那家粤菜馆吃蟹黄灌汤包吧,依稀记得之前我专门跑到教务楼给谁带过这个东西。”
“……”
尤簌着实被这一番言论批判得愧疚,“可我不知道怎么补救,不然我再给你带——”
“一周早餐?”蒋驰期托腮仔细想了下,“行吧。”
??
我只是想说明天给你重新带一次,一次!
而且,某种层面上来说,今天我带的三明治确实吃到你肚子里去了!
尤簌体会到了一把哑巴吃黄连的经历,她似有不满,撇嘴,迟迟不语。
男人又玩心眼,轻描淡写地给了赢天扬一个眼神。
好兄弟立刻明白过来,给他当僚机,“蒋哥,人尤同学看上去就不想给你带,你就别勉强了她了——”
“带!”
一唱一和的尤簌实在受不了了,她狠了狠心,声音又慢慢弱下来,“一周可以的……”
“不会很勉强吧?”
蒋驰期探身向前俯,伸手懒洋洋地挑起她卫衣上的带子。
“完全没有……”
尤簌眉心跳了跳,还是忍不住从他手指上把自己的卫衣抽绳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