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重新回归到聊天页面上,尤簌看见男人发的“吻你个头”四个字,唇角略弯。
尤簌:吻在我的额头?
尤簌:谢谢谢谢。
蒋驰期:……
尤簌:这是我第一次给男生买东西害羞。
尤簌:你要珍惜,请回去把包三明治的袋子贴在你的床头,每天看三遍
蒋驰期:我放被窝里捂一个月
尤簌:……你真恶心
蒋驰期:?
尤簌:抽风了,刚才不是我发的。
尤簌撤回了刚才那条,重新打了条符合舔狗身份的话
尤簌:你真爱我。亲亲亲亲
蒋驰期:还是刚才那条吧。
尤簌:??
不知好歹!
尤簌忿忿地把手机收好,抬头就看见传播学老师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这老师是个乐天派,因为他时常把痛苦都转嫁给旁人。
就像现在。
他笑得十分和蔼,衣着也整洁到让人心生好感,然后轻描淡写地伸手指了两个人:
“第一排最中间的两位同学,来讲台前把老师上节课讲的知识点给大家回顾一下。”
“不准带书上来哦。”
秦琳:“……”
杀了她,就现在。
……
尤簌属于会听课且记忆力不错的那类学生,秦琳属于持续性混日子且混得十分勉强的那类学生。
饶是有胆大属性加持,秦琳本人也感觉到了课堂氛围浓浓的压迫感。
在她胡说八道的五分钟结束后,老师痛苦地闭着眼,叫住她,最后问了她的名字和学号。
秦琳一路慌到中午,牵着尤簌的背包带不松手,“你说他是不是要记下我的名字,好扣我的平时分?”
可能性大到尤簌不敢说话。
她选择沉默。
“完蛋了,这次学末测试就是我的死期……”
秦琳正担心着,手机铃声忽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