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房里脱衣服的,”女人又开始脱了,还朝他抛媚眼,“原来周总喜欢听这个。”
“别?脱!”周妄真服了寇豫,他都从酒店里跑出来了,还能?准确地猜到他在这个游泳池,继续把人支过?来。
女人信誓旦旦地说:“周总,这方面有难言之隐不是什么大事儿,交给我,放心!”
周妄瞳孔一震,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看女人像是要?来真的,他跳上来,披上浴衣急促离开,“别?再来烦我。”
您哪位
江市。
房间里冷气很足,午后的强光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照亮床上蜷缩着的身子。
许京窈在伦敦比赛的一个多月期间,大多时候都是睡在打?磨机房的睡袋里,又吵又不舒服,现在回来了,好几天都睡得天昏地暗。
还好s比赛是两年一次,如果每年都举办,她真的吃不消。
睡醒了,许京窈伸直腿,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不想起床,闭着眼神游十多分钟。
当思?绪不自?觉地开始往周妄身上飘时,她及时睁开眼制止,“不要想他,不能?想他。”
一想就?会哭,哭得停不下来。
许京窈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周妄早在六年前就?腻了她,现在想必已经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了,她自?个儿深陷在里面不出来,终究是没回应,没结果的。
低叹一声,许京窈掀开被子下床,打?开灯,书桌上散乱的画稿还没来得及收拾,盘子里的葡萄也剩了几颗没吃完。
她’年轻’的时候不怎么?吃葡萄来着,读大学那会儿莫名其妙爱上了,还爱到现在。
拉开窗帘,烈日当头,纤细的灰尘在光中飞舞。谈浔住在对面那栋的同一层,两栋楼之间隔着二十多米的距离。
他的客厅又没拉窗帘,许京窈贴到窗边,遮眼望去,能?看到桌上的花瓶里插着粉色郁金香。
收回目光,许京窈绑起头发去洗漱,进了浴室才发现自?己又忘记穿拖鞋,垫着脚回房穿上,不久后化好淡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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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珠宝品牌’梵洛蒂克’的中国总部在江市,设计大楼落座于最繁华的中心区,灰蓝色玻璃在烈阳下光泽晶莹。
许京窈下了出租车,走进一楼大厅,刷卡过闸,乘电梯直上三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