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熟悉啊?怎么那么像穆池钰?”通学a。
“没眼花吧?陈老师居然发脾气了?”通学b。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在现场就是穆池钰把惹陈老师生气的。”通学e。
“没错,没错,陈老师都气的直接动手揪他耳朵了。”通学j。
“听说一路就到办公室的!”通学c。
“诶,打扰一下,内部消息:陈老师被校长骂了,还被扣了这个月的奖金!”通学a。
“通学,你哪来的内部消息?真不真哦?”通学b。
“肯定真的呀。”通学a。
“啊?不是吧……陈老师那么好,都怪那个穆池钰!”通学b。
底下一群+1+1+1……
穆池钰一条一条的翻着,内心早已麻木,看到“内部消息”的时侯,才微微停顿了一下,他觉得有些内疚,他觉得很对不起陈老师,但他的性格很奇怪,他不敢去面对这些,他很想去和陈老师说声对不起,但他让不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很想哭,但哭不出来。
办公室只有陈青洋一个人在,陈老师对他说了许多话,也和他说了对不起,也为刚才的失控道歉,但穆池钰欠这个真心对他好的老师很多声对不起,穆池钰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已是知道自已的,他对谁都很奇怪,穆池钰总是用嬉皮笑脸来遮掩,他自已也弄不清。
他觉得对不起陈青洋,却又反问自已欠他什么呢?师生情吗?还是给他造成的影响呢?
他的心里一片乱麻,他每次几乎在崩溃的边缘试探,穆池钰觉得真的是很累,他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在发抖,头紧紧的埋在臂弯里,他生病了吗?好像不像,他整个人都昏沉着,像一只迷途的‘小猫’,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表达自已的想法、心情,他不知道……
明明今天早上还是晴空万里,眨眼便变成了乌云密布。
“这天气可真是多变,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来着。”
江渝笙不禁有些叹息。
“正常,天气是变化多端的,人亦是如此。”
许段琛边喝茶边聊天,很是悠闲。
“为什么这么说?”
江渝笙总觉得这人神神叨叨的,许段琛是上个星期来生物教授,不过只是暂时的,许段琛看外貌也才二十几,模样是那种斯文败类,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很多女通学都在背地里议论、犯花痴。
“打个比方:就是说你原本心情挺好的,但是却被外力因素影响了,你的心情自然而然就不好了,不过你的心情到底是怎样,就没人清楚了。”
江渝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他又想到了另一种说法。
“那如果本身心情就不好呢?”
许段琛轻轻吹了吹杯中的茶叶,抿了一口。
“那就只能看这个人自已了,如果他想得开,自然就雨过天晴;如果想不开,那就会一直沉闷下去,甚至会越来越严重。”
江渝笙看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